,我們回家慢慢解釋。”田甜看著周圍漸漸圍過來的人,“不要在外面鬧了。”
“怎麼,你還知道羞恥麼?”
“許子期,我沒有對不起你,你說話放尊重點。”田甜爬起身,瞪了劉亦城一眼,上前一把拉住許子期,想要強行帶他走,卻被許子期用力推開了。那一下,重重的推在了田甜的傷口上。
許子期並不知道田甜受了傷,傷在何處。可是劉亦城知道,他看著田甜的傷口,微微蹙眉。
許子期看見他那表情,誤會其中的意思,一下怒火更甚了:“怎麼,她是我娘子,輪不到你心疼!”
劉亦城看著他,微微挑眉:“我勸你不要太激動。”
田甜捂著胸口暗自咬牙:“你給我閉嘴,還嫌我麻煩不夠嗎!”說著看著許子期,“子期,這些天我讓你擔心了,我們回家,我跟他真的真的沒什麼,回去我什麼都告訴你。”
“你忘記你答應過我什麼了?”劉亦城淡淡道。田甜一愣,看著他,想起家人,咬唇不語。
許子期一見這情形,不怒反笑:“好好好很好已經護許承諾了?很好,田甜,我就納悶你們萍水相逢,他怎麼就對你那麼好,什麼都幫你,還不求回報,誰信啊!”
“許子期你鬧夠了沒有。”田甜失去了耐心,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傷口已經裂開了。
“我鬧田甜,我看錯你了!”許子期說著甩袖而去。劉亦城想要上前關心田甜的傷口,被田甜狠狠的瞪了回去:“你滿意了?”
男子一挑眉,收了動作:“我只是告訴你,男你的相公是什麼樣的人,他不信你。”
“有你在想相信都難。”田甜眉頭深蹙,胸口已經滲出了鮮血,“我真不應該跟你道謝,你真是太能給我驚喜了。”
“你的傷口”
“不勞費心。”田甜轉身就去追許子期,夕陽下,男子的背影那麼匆匆,彷彿只要片刻就會從她的生命裡消失。
“子期你等等我”
劉亦城站在人群中,議論紛紛的百姓團團的圍著他,可是他的眼裡卻只要那個遠去的身影。蘭姨站在樓上,看著他們三人,淺淺一笑:“有點兒意思呢。”
田甜一直跟在許子期的身後,可是男子一直沒有回頭看她一眼,而她的掌心已經滿是血。
“子期”
“你別跟著我,去跟著那個劉亦城好了。”男子賭氣道。
田甜在沒有力氣了,覺得呼吸已經跟不上了,不禁慢下了腳步,無力道:“為什麼他惡作劇般的一吻,會害我如此”
許子期一下聽不到身後的動靜了,腳步也頓了下來,緩緩回頭,就看見田甜站在遠處,捂著胸口,臉色蒼白。微微一愣:“你怎麼了”
“我的傷口”女子生如蚊蠅,看著許子期的面容也已經模糊了。許子期覺得額有點兒不對勁:“我聽不見你說什麼。”
“我的”田甜努力的想要往他身邊去,可是光是呼吸就已經用去了她全部的力氣。
許子期莫名的心慌了起來,提起袍子就跑了過去,卻眼睜睜的看著田甜到了下去,她的手心,她的胸口滿是鮮血。心中大駭:“娘子!”
田甜無力的扯了扯唇角:書呆子,非要我如此才肯看我一眼
“娘子!”許子期一把接住了田甜,一片陰影投下來,聽見男子的聲音說道:“她的傷很重,鬼門關前已經走過一趟了。”
許子期抱著田甜的手臂一緊,抬頭看著劉亦城,怒道:“你是故意的,故意不告訴我她受傷了。”
“是啊,也是故意親她的,現在她已經知道你根本就不信任她了。”劉亦城說的輕鬆,彷彿他根本就是一個局外人。
�f“卑鄙。”許子期一把抱起田甜就往鋪子去:“娘子,你挺住,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不要丟下我。”
而他懷裡的人,已經聽不見了。
“主人。”李總管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身後,“現在怎麼辦。”
“回去吧。”劉亦城轉身道。
“可是”
“放心,只要她能醒過來,就能搞定那個書呆子。”劉亦城拿出腰間的扇子,輕輕搖著。
李富貴跟在身後,想了想還是問道:“屬下不明白,主人方才分明是在跟那個書呆子解釋”
男子的腳步一頓,沒有說話。
“屬下多嘴了。”
劉亦城看著西方漸漸消失的夕陽,淡淡一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李總管微微垂首不知道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