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的時候都能看到對方在他身後。
可是全沒有了,現在全沒有了,他記得戚涔說夠了的時候冰冷的面孔,他記得戚涔自稱涔兒的時候嘲諷的嘴角,他記得戚涔離開時毫不猶豫的背影,他還記得對方一個眼神都沒有施捨給他卻狠狠的看了凌風語一眼。
這算什麼?憑什麼?難道他還不如只見過一面的凌風語,他戚涔負氣離開竟然不是為了他北域?越想越魔障,北域的手勾成獸爪狀狠狠的扒在了把手上,木屑細細碎碎的往下掉。
咚咚咚!外面的人小心的敲了敲門,畢恭畢敬的彎下了身子,以怕驚擾到飛鳥的聲音低聲稟報道,“王爺,看到涔公子了。”
“知道了。”北域的聲音不鹹不淡,有些低靡,如果門外的人能夠進來抬頭看上一眼,就會發現永遠精神奕奕的王爺眼睛下面竟然黑了一片
“王爺。”來人小心翼翼的又叫了一聲,他覺得有些事情還是多一句嘴的好。
“說。”北域皺了皺眉,手指輕按有些脹痛的太陽穴,他這半夜都在想些有的沒的,這樣的優柔寡斷真不像他,思維的混亂達到了歷史的最高點。
“涔公子他應該是在往王府這邊走。”來人的話說的有些斷斷續續,要是以前這樣夾雜著推測的回報王爺一定會賞一個茶杯過來,可是這次。
“哦?”聲音微揚,隨即又低沈了下來,北域想到自己腦海裡的諸多念頭竟有一種現在還是不要見面為好的感覺,“還有事嗎?”
“涔公子,他”來人很不識趣的停頓了一下,其實不是他不識趣,誰不知道那個涔公子其實是王爺的禁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