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瑞將幾個菜式仔細的裝好放到了車上,江瑾瑜也已經處理完事情回來了,丹丹也沒閒著,頗有幾分顯擺的將楊德力叫到跟前,三下五除二的過了上月的賬目,又提了幾點經營促銷的建議,讓楊德力驚詫之餘又再一次心服口服。不得不說這個主母在經營生意上,說是經營生意,實則是賺銀子上極有天賦,再複雜紛亂的賬目,再大筆數額的銀兩,這個怡然淺笑的女子總能脫口而出,那速度便是他這個萬里挑一的金算盤也難及,而生意場上再激烈的競爭,異常僵持窘迫的局面,往往她也就點撥一兩句話,便讓他有種豁然開朗,迎刃而解的感覺。
這個主母在生意場上,天縱奇才,天生就是個賺錢高手,總能從細小的蛛絲馬跡裡嗅出天大的商機,簡直有聚攏金銀的金手指。
楊德力對主母眼底的敬服讓江瑾瑜暗自翹了唇角,看向丹丹的目光驕傲又寵溺。
迎上江瑾瑜的目光,丹丹不由更翹了小尾巴一派洋洋得意。
江瑾瑜現在全力忙大事,大大小小的鋪子莊子全交到她手裡,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也不分彼此了,任勞任怨的接了過來,一番敲打、震懾和能力展示,如今十大掌事全聽命與她,便是能力第一人楊德力都對她如此恭謹,更何況他人!
這便是實力啊,實力,實力最能服人,其它的都是空談。
丹丹那個得瑟自得,只差沒飄飄欲仙、自吹自擂了。
這哪裡還是剛才個狠辣果決,將對手逼的血本無歸關門大吉的金嘴神算,分明是隻搖頭晃腦等著主人誇獎憐愛的長毛狗。
自丹丹接手他的鋪子,雖然才短短的幾個月,丹丹只在幕後操縱,卻闖出了自己的名頭,生意場上的人都知道神算楊德力身後又忽然出現了一位奇人,比楊德力更甚,字字珠璣,口內吐金,能得她指點一二,頑石也可生金,奈何楊德力守口如瓶,身邊又有高手護衛,無一人能得知金嘴神算的下落,更無人知其是何許人也,只知道若是被他列為生意對頭,別掙扎了,直接關門大吉吧。
江瑾瑜強自忍住唇角的笑意待楊德力下了樓走遠了,一手將她撈進懷裡,狠狠的吻了一番,直到丹丹承受不住拳打腳踢的對他抗議,才依依不捨的放手。
這小東西變臉比翻書還快,可真捨得下手,揉了揉被捶疼的胸口,江瑾瑜沉臉瞪她,“粗魯,潑婦,謀殺親夫!”
丹丹狠狠的抹了抹紅腫的唇,天殺的,明眼人一看就會知道她的嘴是怎麼回事,一會兒怎麼有臉見娘,這廝分明就是故意羞她,丹丹眼睛瞪的比他還大,“淫|蕩、無恥、下流,你這是婚內強暴,我不同意,你就是犯法!犯法!”
荒謬之極,江瑾瑜的俊臉一瞬五彩繽紛,最後黑了臉就要撈住她再施以嚴懲,丹丹卻是吱溜一下掀了簾子逃了出去,待出現在眾人面前已是一派溫婉端莊的模樣。
目前,她忽然迷上了厚黑手段,一改出嫁前無知、粗魯的潑婦形象,變成了高雅、知性的貴夫人一枚,當然近身的人卻是知道,她仍是她,雍容優雅外表下是更變本加厲的腹黑奸詐。
兩人一前一後上了車,江瑾瑜顯然之前處理事情順心,神態悠然,眉宇舒朗,當然吃她豆腐的興致也極高,丹丹被他箍在懷中掙脫不得,香腸嘴早已不堪重負,情急之下急智道:“你跟那血麒麟的主人很熟吧?血麒麟的主人就是舒逸苑的幕後老闆嗎?”
江瑾瑜正欲拿開她的手噙住她的紅唇,聞言不由的一頓,片刻出其不意的含住她飽滿圓潤的耳垂,溫柔的舔弄啃咬,如含蜜糖,丹丹身子一怵,止不住的酥麻起來。
“混蛋,你別想岔開話題!”丹丹從他腿上跳了下來,快速的坐到另一邊,拿了手狠狠的揉搓耳朵,這混蛋總能輕而易舉的挑起她的敏感。
“怎麼忽然想起問這個?”江瑾瑜慵懶的向後靠了靠身子,更顯身材傾長,因剛才的情動,唇色豔紅,鳳眼微眯,斜躺在那裡,妖豔的如同妖孽臨凡,看的丹丹一陣心慌氣喘。
“乖,過來!”妖孽看出了她色心大亂,趁機誘哄。
死妖孽,禍國殃民!丹丹暗罵了一聲,不理會美男的誘惑,卻是端肅了臉色目不斜視的正經道:“我想跟舒逸苑的老闆談一筆生意,舒逸苑經營好了,能掙很大一筆銀子。”而且掙的全是皇親貴胄的銀子,他們的荷包很鼓,都是一擲千金,最好賺,簡直可以一夜暴富。
“不用,舒逸苑不合適!”江瑾瑜想也不想一口否定。
他這口氣?丹丹不由一怔,緊緊的盯著江瑾瑜看。
他這語氣不對啊?要麼好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