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膩與粗糲,炙熱與溫軟,壓抑與銷|魂,他的大手握住那方飽滿才一揉捏,兩人均是觸電般的急劇顫慄,酥麻蝕骨的難受又歡愉|的難言感覺如電流般擊入丹丹的四肢百骸,將她的思緒完全的從身體剝離,懸浮凌空,幾乎迷失了所有。
身下的女子如一朵聖潔嬌美的曇花幾欲盛放,任君採擷,嬌嬌軟軟如幽似泣的嚶嚀聲細細碎碎的從她口中不受控制的溢位,如催化劑般,讓江瑾瑜整個人都產生了轟鳴喧囂的感覺,讓他產生了一種瘋狂的念頭,佔|有她,無盡的佔|有她,永遠不想停歇。
他霍的抬起頭,放開了她的嬌唇,目赤漲紅的凝望了身下嬌美的人兒,他修長的大手留戀不捨的從她衣襟下抽出,笨拙又急迫的扯開她的裙帶,復又俯下身子,含|住那小巧可愛的耳垂。
丹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痙攣了起來了,她無力的扭動著躲開他熾熱的含吮,迷離了一雙美眸,胳膊無意識的攀上他的脖子,嬌嗔似泣道:“不要,難受”
似抗拒,更似邀約,江瑾瑜悸動的渾身鈍痛,火紅的嫁衣被開啟,之上的女子豔麗妖嬈,來不及剝開她的中衣,細碎滾燙的吻便落在她纖細優美的脖頸,光潔性感的鎖骨,一路而下,開出一朵朵旖旎嬌豔的粉色小花,隔著中衣,大手一左一右握住兩隻高聳的飽滿,逮著一個,伏下頭用力的含吮了上去。
丹丹便不可抑制的低泣開來,“難受,不要”
“乖,馬上就好,馬上就好”江瑾瑜艱難的抬頭,漲紅的臉色因隱忍而緊繃發黑,一如墜入情網的撒旦,更顯邪魅俊冶。
他知道因那寒毒,在這種事上,她的身子會無比的敏感,卻是沒想到這般敏感。
身下的人兒瀲灩潮紅,迷離嬌泣,已經半昏半醒沒有意識,口中喊著不要,卻是緊緊的纏住他的身子,弓起嬌軀貼近他,只待他的攻入採擷。
他不能等,她似乎更是不能等了,若是她有幾分力氣,必是會反過來強攻了他。
“丹兒”江瑾瑜低沉纏綿的輕喊了一聲,再不遲疑,疼惜不忍的扒開緊緊纏抱在他腰間的小手,就要將她的衣服一一剝下,緩解她的迫切渴求。
房門卻是“砰砰砰”被用力的砸響,有人在外高喝笑罵,“江瑾瑜,你小子還不出來,莫不是被新娘子嘿呦的腿都軟了吧”
“見色忘友的傢伙,出來,出來”
“兄弟們,江小子再不出來,咱們可要衝進去了”
新婚三日無大小,外面都是他的幾個至交好友,砸門聲一陣響似一陣,鬧將的更厲害起來,連瑞憨厚無措的聲音夾雜在其中,“各位爺先去喝喜酒,爺馬上就出來了,請各位爺包涵一下,小的給各位爺敬酒”
“不去,不去,你小子頂個屁,我們要新郎官敬酒”有人將連瑞一腳踹開,又上前砸門。
福媽媽臉色有些發沉,根本招架不住,更又無可奈何,這些都是姑爺的好友,個個都是高門勳貴的公子爺,還真不好攆,且,洞房本就是越鬧越喜慶熱鬧。
可是,瞅瞅這還未暗下來的天色,小姐和姑爺那啥也著實早了一些,想到這裡,她的老臉有些泛紅,又有幾分歡喜。
望著熱烈鬧鬨的一群錦衣玉帶的貴公子,福媽媽佯作扶了一把連瑞,低聲道:“去將姑爺請來。”這姑爺是指江夜蓉的相公葉青宇,連瑞不過是個下人,眾人哪裡將他放在眼中,葉青宇過來,好歹還能阻攔一二,將人給勸回去。
葉青宇很快來了,一同來的竟然還有冷君揚,兩人連拉帶抱的將眾人給趕去前面喝酒,但是江瑾瑜急色忘友的名聲卻是出去了,幾人揚言,一會兒這小子只要出來,一準將他喝趴下,三天讓他面軟綿綿近不了新娘子的身,幹看著吃不下,急死他!
葉青宇和冷君揚哈哈大笑,連瑞在一旁聽的面紅耳赤,才要將幾位爺送進花廳,便見江總管面帶急色大步往新人院中來。
“世子爺呢?”江總管一見連瑞,大鬆了口氣。
連瑞回身看了眼新房,“爺在新房,還請江總管幫著照應一下幾位公子爺。”
江總管一怔,神色就有些古怪驚愕,沒想到爺這會兒還在新房裡,難怪前院他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人。
他看了看幾個華華麗麗遠去的貴公子,抹了抹腦門上的汗珠子,“交給姑爺就行了!”
他哪裡還有工夫管那些人,王爺不問事,只知道風花雪月,正經的主母不住府上,更別提主持中饋,九姨娘牝雞司晨,拿著雞毛當令箭,將他指揮的團團轉,還有個謝夫人對他諸多要求,就是三頭六臂他也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