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冷君奕只怕早就昏迷過去。
走,她也想走啊,眼下這種情況不管是哪一個人看到,她和他都會被毀了,可是她像被人抽了筋般一動不能動,眼皮澀重,不受控制的就要昏睡過去,根本動不了分毫。
室內竟是被點了迷香,難怪她剛才發覺香味有些異常。
葉青桐不在這裡,難道真的是葉青桐算計了她?今日,她要完了,丹丹慢慢的閉上眼,心中一片空白。
“堅持住,別睡,別睡”耳邊焦急又低啞的聲音傳來,丹丹只覺的人中一痛,勉強睜開眼睛,冷君奕的頭已經靠向她,努力的伸出手似要撈她又似要推她,每一個動作都艱難萬分,透著竭力的掙扎與抉擇。
設了這個局,就是要對他們兩個捉姦嗎?她只中了迷香,冷君奕顯然還多中了一種春藥,這種情況兩人發生點什麼是不可能,因為冷君奕心有餘而力不足,設局的人也不過是想達到兩人不清不白獨處一室的效果罷了。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丹丹狠狠的咬住自己的舌根,血腥和刺痛讓她有了一絲清明,許是一會兒進來的人要銷燬證據,迷香已經漸漸燃盡,濃度不會再增強,只要她堅持住就不會昏迷。
她又重重的咬了一口舌根,讓自己更清明幾分,吐出一口血水用盡力氣向冷君奕道:“請你幫我”
碾碎手中的字條,江瑾瑜顧不得已經一隻腳踏入殿堂,皇上正坐在龍椅上等著他入內,甚至皇上看到他已經站起了身子迎向他,“皇上恕罪,瑾瑜有急事,先行告退!”江瑾瑜猛的轉身,大步向外走去。
“江統領,江統領”鍾公公在後面急呼。
“這個混賬羔子”伴著皇上的破口大罵,江瑾瑜身子已經飛出了幾丈開外,小內侍目瞪口呆的目視他風馳電掣般消失。
江瑾瑜面沉如冰,青著臉抬腳就要踹開門,“瑾瑜!”一聲雍容優雅又因匆匆趕路略帶急切的聲音讓江瑾瑜的身子陡然緊繃,眼底的陰鷙戾氣如寶劍出匣,瞬間便可見血封口,他扭臉看向來人。
“瑾瑜,你怎麼了?臉色怎麼如此難看?傷還沒好?”皇太孫被他的目光懾的心中一怵,勉強保持臉上關切的笑意。
江瑾瑜淡聲道:“見過殿下,不知太孫妃與丹兒相談如何了,丹兒身子弱,該定時服藥了!”
皇太孫面上驚訝道:“太孫妃也是身子忽然倦乏,已經回府了,適才她還遺憾今日不能單獨召見艾春丹,讓本宮若是遇到你夫婦二人代她致歉”
想把葉青桐摘出去,裝作你夫妻二人清白無辜嗎?江瑾瑜脖頸下血脈凸起,恰在這時一旁樹下的陰影裡一人對他點了點頭,他暗自鬆了一口氣,轉向皇太孫輕笑道:“既然如此,想必丹兒也已經回宮了,瑾瑜告退!”
“既然來了不妨喝幾杯,說來自瑾瑜大婚後,咱們還沒一處喝過酒,今日要盡興才好!”皇太孫一把攥住江瑾瑜的手腕,笑容親暱篤定,對身後的人吩咐道:“速擺酒宴,就在此處吧!”拉著江瑾瑜推門而入。
兩人一進入,屏風後便有極度嘶啞難耐的怒喝聲傳來,“你怎麼會在這裡?還不快走”
“什麼人?”皇太孫放開江瑾瑜直奔屏風之後。
“嘶怎麼會是你們?!”皇太孫先是誇張的倒吸一口冷氣,待看清床上的女子面容,不由驚訝失聲,繼而氣急敗壞的黑了臉,“放肆,荒唐,冷君奕你好大的膽子”
江瑾瑜不疾不徐的踱步進來,看到床榻上的兩人,不由挑了挑眉,訝然道:“君奕兄,羽靈公主,你們這是”
這可真是明知故問,兩人皆是面色潮紅,衣衫不整,特別是羽靈公主,雖然勉強遮住身體,可是鬢髮凌亂,面若春水,瞪向冷君奕的目光又羞又怒,根本不理會闖進來的兩人,只揪住冷君奕的衣襟怒嗔道:“冷君奕,你欺負我,你欺負我”
這種情況,所謂的欺負不言而喻
冷君奕面色黑沉冷凝,竭力忍住身上的不適,定定的盯了江瑾瑜一眼,才抿唇看向皇太孫,垂目掩去情緒啞聲道:“臣冒犯了羽靈公主,罪該萬死,臣願意負責”
這就是承認了!羽靈公主心中一鬆,皇太孫卻是面色驟沉,氣的心口生疼,幾乎忍不住當場失態,混賬,被人耍了,功虧一簣,還遭反噬!
這個人是誰,會是江瑾瑜嗎?想著江瑾瑜剛才急切擔憂的目光,有些不確定!
“冷世子、羽靈公主,皇上宣召,即刻覲見!”小內侍猛的一嗓子猶如驚雷,皇太孫身子一頓,這一瞬他臉上的表情尤為精彩。
江瑾瑜輕翹了唇角,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