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經驗,這回是一敲即破,只是力度有點大,雞蛋被敲的有點扁,變形了。
丹丹順手又抓起一個,朝著江瑾瑜的腦門又要敲去,江瑾瑜立刻偏頭躲開。玉臉黑煞一團,這個小東西還敲上癮了,他要是硬扛,那才真是傻的沒救了。
看著江瑾瑜偏頭躲開,臉有怒色,丹丹立刻紅了眼眶,蘭花指點著江瑾瑜,語帶哽咽,滿是委屈。“看看吧,一回到你的地盤就翻臉擺臉色,端得是王爺的尊貴架子,民女伺候不了。王爺自便吧”說著就抹了鼻子往外走。
江瑾瑜一窒,到底是誰伺候誰啊,他架子大?不給她拿腦門敲雞蛋就是架子大?擺臉色?到底誰給誰擺臉色啊?
江瑾瑜放了雞蛋去將人抱了回來。把雞蛋放入某個抽抽搭搭的小女人手裡,伸了腦門認命道:“我錯了。請娘子敲吧”
到底心有委屈,忍不住小聲嘀咕。“反正是人家的夫君,人家都不心疼,我心疼個啥”
看著某人委曲求全,小意溫柔,丹丹本來是心中甜蜜,捨不得下手的,聽到“人家”倆字,她不由的怒從中來,“是啊,人家的夫君,可不是嘛,眼前這個就是人家的夫君,有了那個‘人家’你很得意吧?”
啪的一聲,整個雞蛋被丹丹按扁在江瑾瑜的腦門上,疼的他角抽跳,丹丹看也不看他一眼,轉身收拾自己的東西,這回是真的傷心生氣了,收拾東西回孃家。
江瑾瑜心中一沉,立刻想到了休書的事,雖然那休書他不承認,不是他親筆所書,可是,上面有他的鮮紅指印,拿出去,就是一封休書,嚴格說來,他和丹丹的婚姻關係已經不存在了。
心中又慌又痛,江瑾瑜劈手奪過丹丹手中的包裹,緊緊的抱住她,從背後抱住丹丹,雙臂很用力,勒的丹丹覺得自己的腰都要斷了,他將臉貼著丹丹,痛啞道:“對不起,對不起”
自兩人重逢以來,除了嬉鬧時的那句“娘子我錯了”,江瑾瑜對丹丹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對不起,對不起
嬉笑怒罵、耳鬢廝磨,彷彿他們一直以沫相守,從不曾有過那段銘心刻骨的分離之痛,越是這樣小心翼翼的避過,越是心中痛的深,難以介懷。
丹丹轉過身,看向江瑾瑜,鼻息的距離讓她清清楚楚的看清他眼底的痛澀,“你為什麼從來不問我?”
雖然丹丹說的含糊,兩人都知道這話的含義。
江瑾瑜頓時身子一僵,呼吸都凝重了起來,他偏過臉就要躲避丹丹的視線,丹丹卻是伸手固定他的臉頰,直直看進他的眼底。
“江瑾瑜,如果我”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江瑾瑜猛地將丹丹的頭按在自己的懷中,顫抖著啞聲道:“我不在乎,我什麼也不在乎,我只要你,只要你能陪在我身邊,我什麼都不在乎”
他生怕丹丹不信,急急的捧住她的臉頰,赤紅了雙目一瞬不瞬的看向丹丹的眼睛,“丹兒,都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求你,不要再想了”說到這裡,淚水順著江瑾瑜的眼角流下。
“傻瓜”丹丹卻是忽然笑了,眼中蓄滿淚水,她攀上江瑾瑜的脖子,踮起腳尖,主動的吻向他的唇。
這是自乍聞衛文紹撤兵後他們之間的第二次親吻,雖然兩人相伴近兩個多月,每天都是江瑾瑜緊緊的摟著她入眠,兩人卻都心照不宣的摒棄了這方面的需求。
雖然丹丹感覺的到江瑾瑜的心向她靠的更近,近乎血脈相溶,嵌入骨髓,可是,她依然不敢確定他的心底能毫無芥蒂,她一直心中存著膽怯默默的觀察著他,相愛容易相守難,她不能確定衛文紹這個阻力消失後,他還會不會如之前那般珍惜她,呵護她,寵溺她。
所以,守著一份膽怯的私心,她遲遲沒有告訴他真相,這一段時間,她並沒如表現出來的那般歡快與灑脫。她一直敏感的捕捉著他看向她的眼神,只要他流露出哪怕一絲一毫的介意與輕蔑。她都會義無反顧的離他而去。
“我們沒有”丹丹離開江瑾瑜的唇,含笑看著他。
江瑾瑜不能置信。他已經抱定了各種決心,可是丹丹的話讓他有種深處絕古一瞬飛入雲端的感覺,他顫抖的看向丹丹,唇角翕合卻說不出話。
丹丹摟住江瑾瑜的脖子,將滾燙的唇貼在他的耳畔,“我是你的,至始至終都是你一個人的。。”
丹丹說完這句話,閉上眼睛等著江瑾瑜狂風驟雨的吻,外加激吻過後。那啥啥啥,江瑾瑜卻是緊緊的抱住她,久久沒有動作,直到溫熱的溼意打溼了她的鬢髮,一滴滴的落到她的臉頰,落入她的唇中
福媽媽正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