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怕清水將來吃虧,可在心底還是覺得錢大谷知恩圖報是個老實可靠的男人,沒想到與徐陽竟是一路貨色。
再一次的,她感嘆男人不能只看外表,越是老實的男人越悶騷,越能揹著人幹出驚天動地的大事兒來,一旦有了花的機會,比誰變心都快。
“你到底是咋想的?”丹丹唬著臉問清水。
為了清水她可以毫不猶豫的把清怡打發了,可是即使沒了清怡,錢大谷和清水在一起也未必會幸福。
女人,總是要讓自己被狠狠的傷上那麼幾回,才會徹底的死心,清水現在明顯的對錢大谷還抱有幻想。
她可以直接替清水作出決定,可是心裡上的傷害卻無法幫她抹去,受傷、心死、放下、痊癒,這個過程清水是無可避免的要經受一遭。
清水只緊緊的咬唇,半晌才輕聲道:“婢子現在什麼也不想了,只想好好的伺候小姐,照顧好青石。”
丹丹看了清水一眼,不再說什麼,錢大谷的孝期還有一年多,她就看看錢大谷和清怡能到哪一步,也所幸讓清水好好的看清這個男人值不值得她傷心。
還沒等江豐海去找連祥,申婆子已經先找了去,仔仔細細的問了連祥關於江瑾瑜在西北的一切,又旁敲側擊的試探連祥知不知道江瑾瑜去了哪裡,去做什麼?
連祥很配合的說了一些,至於爺去了哪裡,他一臉擔憂的表示不知道。
申婆子瞅著他不像作態,又拿謝夫人的口氣恩威並施的交代他一旦有了江瑾瑜的訊息要立刻向謝夫人彙報,知道他對丹丹不滿,趁機挑唆道:“這府上,也只有咱們夫人最是擔心爺了,不像有些人,整日裡心寬體胖,比爺在府上還滋潤暢快,可憐爺勞苦賣命,才換來她的好日子,可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