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然後殺死江瑾瑜。”
“是!”妙蕊手中握著血玉瓶毫無知覺的走了出去。
交出血玉瓶,謝夫人似抽乾了全身的力氣,她大口的喘息,稍稍蓄了些精神,手腳並用的爬向蝶杏,從蝶杏身上艱難的拔出匕首,又一點一滴的爬向隔壁間裡的申婆子,她虛弱的握住申婆子毫無知覺的手,面無表情道:“沒有完成宮主的重任,你我都是罪人,你就先行一步吧!”
她說著一手捂住申婆子的嘴,一手握緊匕首狠狠的插入申婆子的心口,申婆子猛地瞪大了雙目,不能置信的瞪著謝夫人。
雖然廢了一雙手,可是她不想死,一點也不想。
她奮力的掙扎了兩下,猝然停止了動作。
謝夫人望著申婆子死不瞑目的眼睛,嗤笑了一聲,也不合上她的眼皮,靠著申婆子的身子坐下,從貼身處摸出一方刻有奇怪符文的嵌金絲靶鏡,她撫摸了鏡子上的符文,眼中湧出無限的柔情,“主上,心月想你,想我們的女兒”
醜陋蒼老的臉上浮現一抹夢幻般的淺笑,依稀掠過一絲曾經的絕世風華,她握緊匕首對準自己的心口。
卻是在這時,一人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她面前,唇角含笑,尊貴無雙,卻猶如地獄的殺神,森冷而陰寒的笑望著她,“原來娘生的是個女兒吶,怎麼不早告訴我呢,我也好早送你們母女團聚”
謝夫人見鬼似的瞪大了幽綠的眼睛,有些瘋狂的向來人撲去。
江瑾瑜輕輕的甩了袍袖側身,施施然坐到一旁的榻上。
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自以為做的天衣無縫的事,竟是早就被他識破了,可恨,她被騙的好苦啊!
謝夫人捂住心口大吼,“你把她怎麼樣了,你把我的玉兒怎麼樣了?江瑾瑜,放了她,放了她,否則,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