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立場只得如此,她微一思索,正要開口,老太太卻是直接擺手打斷葉氏的話,“親家太太不要幫著這個不懂事的丫頭說話,是她孃老子慣的太不像話了”
老太太說著對丹丹伸手,“好孩子,讓你受委屈了,走,陪祖母進去說說話。”
老太太也不等眾人敬酒了,直接喊了丹丹陪她去裡間。
丹丹正尋思找個機會呢,立刻乖順的站了起來去扶老太太,就這個時候,管事進來回稟鎮遠侯府的小侯爺和定安王府的世子爺要親自上前給老太太拜壽行禮,馬上就進來了。
冷侯爺再三推辭,那兩位實在熱情,攔都攔不住,無奈,只得帶著冷君奕親自陪了兩位到老太太近前。
“世侄融世俊給老夫人拜壽請安了,祝老夫人福壽安康,長命百歲。這是世侄特意為老夫人尋的一隻鼻菸壺,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還望老夫人不要嫌棄!”融世俊恭敬的行了大禮,雙手捧上賀禮。
眾人發出不小的驚呼,丹丹也忍不住抬目看去,卻是一隻玉白色內畫瑞禽珍獸的鼻菸壺,造型精緻秀雅,雕畫精美傳神,色彩點染的更是清奇分明,想必觸手更是細膩溫潤。
融世俊早將老太太的喜好摸得一清二楚,他做的功課下的功夫遠不止如此。
“捧進來!”他對廳外喊了一聲,立刻一個小廝捧了個鑲絲描畫粉彩托盤,托盤上放置了兩個錦繡囊袋。
融世俊伸手一指,“這兩袋是世侄特意為老夫人尋的密封了六十年的優質煙粉,一袋含麝香,一袋含了芝蘭香,若是老夫人用的合意。世侄便讓人多送些過來”
丹丹看的咋舌不已,鼻菸壺難得,密封了六十年的煙粉更是難中之難,這得兩代人才能傳下來,否則便是一個毛頭小夥子自十幾歲便儲存了,眼下必已是垂垂老翁。
融世俊說的意氣風發,不時的拿眼覷一旁漲紅了臉的冷君玥。
他二人進門時,恰逢冷君玥被兩個婆子一左一右的架著,客人進門太急,兩個婆子雖然及時放了手。還是被兩人看了個正著。
其實主要是融世俊關注她,另一個一臉的嚴肅,目不斜視、神色正經。對著她眉眼未抬,卻是有兩回被她看到他故作不經意的飛眼看向祖母一旁的女人。
冷君玥站立難安,她想上前與江瑾瑜行個禮,關切一下他的傷勢,可是眼下眾目睽睽。她又剛剛惹怒了老太太,她再不敢放肆,生怕老太太再當眾讓她沒臉,徹底的在他面前失態丟臉。
可是就這樣她看他,他看那個賤女人,她實在不甘心。
冷君玥又妒又恨。心中揣了七八隻野貓似的,撓的她難受。
她漲紅了臉眼巴巴的望著江瑾瑜,又忍不住幻想。他從來沒登門給祖母拜過壽,今日這般懇切的上門,莫不是知道艾春丹要嫁入他們冷家,所以死了那份心思?
上門示好,或許是為了她吧?
她對他的那份情意她不相信他感覺不到。更不相信他會一丁點不在意?
踏秋日他那般待她,一定是顧及他與融世俊的情分。他們二人經常在一起不分彼此的,他一定是不想傷害融世俊才那般待她!
如此一想,冷君玥忍不住一陣激動,心如擂鼓,面頰發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江瑾瑜,怎麼看也看不夠。
丹丹卻是盯著融世俊的鼻菸壺和煙粉連連感嘆,富人玩的遊戲啊,她們寒門小戶的果然陪不起!
這哪一件都是奢侈品,燒的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就那六十年的煙粉,給她銀子她都沒有路子搞到手。
丹丹盯著那鼻菸壺看的專注,絲毫不曾覺察有個人的視線已經幾番落在她的身上,從頭到腳,看的仔細明白。
見她完全的淡然漠視,只挽著老太太的手靜謐怡然,俏生生如一朵水蓮花,清豔絕美。
可,眼下這份美麗芬芳卻不屬於他。
江瑾瑜的心被重重的捶了一下,不待感受那一抹熟悉的窒痛,他猛的收回目光,端端正正、謙卑恭敬的對老太太作揖行禮,“瑾瑜祝老太太福壽綿綿,康泰萬福。”
他身後的小廝連祥立刻上前將一副精裱的畫軸呈上,一旁的老管家立刻恭敬的接了。
丹丹很好奇這又是什麼珍稀墨寶,偏那管家並不再開啟,只將兩人的禮收了直接讓人登記入庫。
丹丹禁不住遺憾,而她更詫異於今日的江瑾瑜,雖仍是一身錦繡華袍,華麗張揚,但一言一行俱行止有度,沉穩鄭重,再無以往的虛浮、放蕩,盡顯世家子的尊貴卓然,簡直脫胎換骨變了一個人,幾日不見,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