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知道自己的斤兩。
請影皺眉看著炎親王府的管事耀武揚威的離去,“難道皇上真的有那種意思?”否則也太縱容皇后和炎親王了,真是欺人太甚,太子又不在京中,眼下是炎親王活動的最好時機。
丹丹搖頭,皇上多半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是要看看皇后和炎親王的底線在哪裡,艾天佑正好是試煉品。
“這個畜生,真是將我艾家的臉面全丟盡了,我對不起爹孃,對不起祖宗!”艾天佑氣的渾身哆嗦,見葉氏悶不吭聲的幫他整理衣襟,艾天佑忽然無比的愧疚、後悔,從來沒有過的後悔自責,一下子握住葉氏的手,淚水縱橫,“夫人,我錯了,我渾啊,我對不起你和小丹!”
“老爺”葉氏心底的委屈、隱忍決堤而出,趴在艾天佑懷裡放聲痛哭。
丹丹默默的看了這一幕,垂眼退了出去,清影心有不忍,“小姐,還”還要給老爺那致命的一擊嗎?那事掀出來,就是夫人、小姐的名聲也會受損。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犯的過錯付出代價,他負了娘那麼多年,豈是一句道歉、悔過就能勾銷的,而且,現在已經不僅僅是有關臉面的事了,是整個艾府站隊、保命的時候,心軟不光害了艾天佑,還會讓整個艾府陪葬。
丹丹面容堅定,目色冷漠,“準備好,去給他們送份大禮!”
“是!”清影立刻嚴肅了神色,快步出去準備。
說是親王世子立側妃,但是炎親王府並沒將這當成一件大喜事,除了艾冬梅本人在房裡和朱逸輝顛鸞倒鳳,王府一切照舊,更謹慎、戒備了幾分,大門沒有敞開,只開了一個小側門,專門開給艾天佑的,賓客幾乎沒有,只有炎親王的幾個心腹幕僚,等著羞辱艾天佑。
艾天佑面無表情、繃緊了臉從側門進入,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但是他打定主意今日要與艾冬梅恩斷義絕,斷了父女關係,徹底捨棄這個女兒,當然他不敢明目張膽的當著炎親王高喝:你個畜生,你執意要嫁進炎親王老賊的府上,我就再沒有你這個女兒。
他的藉口很自欺、無力,敗壞門風、不知廉恥,要將這個女兒送去做姑子以正家風,但炎親王府不介意他女兒品行下作、淫|賤,將人接進了門,成了炎親王府的人,那麼,他已沒有權利決定艾冬梅的生死,只能斷了父女名分。
不得不說艾天佑也是個硬氣血性的男人,寧折勿彎,堅定了立場絕不向炎親王屈服靠攏。
心中抱定主意,腳下的步子千斤重,身子卻踉蹌顫抖,特別是炎親王眯眼看著他一步一步的走近,端坐在高位一動不動陰冷輕蔑的望著他,艾天佑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
炎親王滿意的看了艾天佑死灰的臉色放聲大笑,“大將軍別來無恙,竟然親自到本王府上,真是太讓本王意外了,哈哈哈”你不是骨頭硬不臣服嗎,你不是寧死也不做本王的一隻狗嗎,現在如何,還不是乖乖走到本王腳下!
其中一個慣會諂媚迎逢的幕僚起身離座對著炎親王大禮拜服,“識時務者為俊傑,王爺德高望重、禮賢下士,能夠追隨王爺、為王爺效犬馬之勞是我等大幸,只有那些鼠目寸光、愚眉肉眼之輩才坐井觀天、夜郎自大,敬酒不吃吃罰酒,最後必是自尋死路、自取其辱,這種人蠢的著實可笑”他爬起來對艾天佑道:“艾侍郎,你說是不是?”
艾天佑不理會那隻得意洋洋的哈巴狗,握緊拳頭、僵直了身子看向炎親王,“艾某慚愧,小女品行有汙,實在不敢讓她玷辱王爺門庭,今日艾某來是要將小女帶回去處以家法,還望王爺恕罪!”
嘶!幾個幕僚互望了一眼,錯愕震驚,當真執迷不悟,一條道走到黑了!牛,骨氣,硬氣!
炎親王的臉色頓時陰寒下來,眯眼沉目看向艾天佑,這般剛硬、秉直、忠義的人還真是少見,他倒是真有幾分惜才了!
若是真不能為己所用,只能毀了他!
“你可想清楚了?”炎親王身子往後仰,虛靠在椅背上,沉沉開口,難得的在盛怒下再給人一次機會。
艾天佑倔強的挺直了身子,“謝王爺抬愛,小女實在不配貴府高門!”
“你…哼!”炎親王驀的坐直了身子,臉上的橫肉劇烈跳動,抬袖重重的拂掉一旁桌案上的茶盞,廳裡的氣氛頓時緊張、寒凝起來,眾人嚇的大氣不敢喘。
“爹!”艾冬梅由一個小婢女扶著進來,粉紅的嫁衣、華貴的鳳冠、霞帔,因著剛與朱逸輝縱情了一番,面色緋紅妖嬈,渾身嬌軟無骨,雪白的脖頸上還有密密麻麻的唇形青痕,就是喊一聲爹,渾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