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使舵、背信棄義、卑鄙小人,活該難堪,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
是啊,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真是風水輪流轉,十年河西轉河東,阮聽白又如何能想到有些事並不能只看表象,還有些事是命中註定。強求不得。
現在阮聽白的處境是最尷尬的,怎麼做都成了兩面三刀的小人,聽說她還拖著親事不肯讓家裡人定下,現在拉下臉求到葉青桐腳下,誰知是真心的求原諒還是依然對皇太孫執迷不悟?
阮聽白也算是一個敢愛敢恨,敢為了愛情豁出去一切的女人了,現在,她倒是相信阮聽白是真的對皇太孫情根深種了。
丹丹想著阮聽白的事,心中多了幾番感慨,又聽江夜蓉義憤填膺的指責了一派。給江夜蓉的茶盞裡續了茉莉花茶,又吩咐清水端了兩盤新出爐的花瓣糕放在江夜蓉面前,才堵住了她的嘴。
江夜蓉心滿意足的吃完。翹起塗染的豔紅的玉指風姿撩人的揉了揉小腹,才恍然驚呼一聲,“啊呀,你看看我這珠花好不好看,是我哥哥特意讓人捎來的。京城還沒有這種款式,對了,我哥哥有沒有捎給你?”
江夜蓉的髮髻上簪了兩支紫貝珠花,雖然不是珠玉、珊瑚、玳瑁,可是紫色圓潤的貝殼按著特有的天然紋路精巧的鑲成了並聯的、花瓣繁複的珠花,看上去既特別又精緻華美。使江夜蓉原本就明媚的眉眼更添了幾分別樣豔麗的風采。
自那日他挑了簾子下車,兩人再沒見過,還是她籌備鋪子開張的時候。從謝鵬飛口中得知,他又出京了,算來已經有二十多日了。
知道是江夜蓉這廝故意刺激她,丹丹懶洋洋的看了她的髮髻,心中驚歎。唇角卻扯出一抹不屑,“還行!”
江夜蓉沒能從丹丹臉上看到她想見的表情。再看丹丹這口氣,頓時氣結,“沒品味,走啦!”挑開簾子見清水錶情有些失望和不甘的望著她頭上的珠花,才賊兮兮的笑了對清水道:“去給我打包些花瓣糕。”
清水先看了丹丹一眼,見丹丹點頭,才立刻去了,惹得江夜蓉不滿的瞪丹丹,“你的丫頭勢利眼,都被你帶壞了。”
丹丹不客氣的回了一句,“你也知道是我的丫頭,憑什麼聽你的指使!”
江夜蓉得意的嗤笑,“遷怒,標準的遷怒,你這是妒恨沒得到珠花心裡不舒坦,借題發揮!”
還真被這女人說對了,她就是心裡不舒坦,那個混蛋,一出去二十幾天,連個口信也沒有,什麼事都是她最後一個知曉,瞧把他寶貝妹妹得意的,等著,等他回來,有他好瞧。
丹丹心底暗罵了一聲,可是她當然不承認,瞅了那珠花一眼冷笑道:“一群死河蚌的屍殼而已,我該妒恨嗎?”
“你個…”江夜蓉簡直無語,你了半天竟是想不出一句有力的回擊,她雖然潑辣,與丹丹鬥嘴,卻從來沒有佔過上風。
清水正好提了兩方精美的食盒進來,江夜蓉也不睬她,氣呼呼走了,趣兒尷尬的上前接了食盒,又將手裡一直捧著的繡了金絲的緞面包裹小心的遞給了清水。
清水不知兩個大小姐忽然鬧了什麼氣,不解的將包裹遞給丹丹。
兩人都是直脾氣,不過是發發嗲逗逗樂,倒不是真的生氣,江夜蓉的性子她太瞭解了,根本也不放在心上,丹丹沒接東西只撇嘴,“又吃又拿的,還理直氣壯了呢,下次不許熱情接待!”
清水有些無奈卻不敢多嘴,小姐總是這般不客氣的挖苦江小姐,有時候她在一旁聽的都尷尬又膽顫心驚,還沒有哪個未過門的嫂嫂敢這般給小姑子難堪,萬幸,江小姐卻是不當一回事,若是換做冷君yue。
清水立刻撇了撇嘴,冷君yue也不配做小姐的小姑子,她可沒那份好命。
手上的包裹有些泛沉,裡面好像是個四角的匣子,清水好奇的解開金絲緞面,果然是個一尺長半尺寬的描金雕花紫檀小匣子,僅匣子上的花紋就很精細漂亮,一個金搭扣,上面嵌了一把精巧的六子聯芳,也就是魯班鎖。
清水眼睛一亮,立刻明白過來,抿嘴輕笑了一聲,又捧給了丹丹,“小姐,這個婢子可打不開!”就是能開啟,也不是她能打的。
丹丹看了那匣子一眼,心猛的跳了一下,又不甘的暗罵了一聲,混蛋,花花還真多。
“放著吧!”
小姐明明心中期待好奇,偏擺出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清水瞭然的輕笑出聲。
這個死丫頭,竟然敢調笑主子,丹丹睨了清水一眼,悠悠道:“錢大谷相貌堂堂、能力出眾,這個男人還真不錯哦!”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