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混越慘,越混越沒底線,越混越淪陷了,明明那麼堅毅、強悍、狠辣的人在那女人面前,怎麼就變成了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的綿軟小白兔,還是一隻膽小、縮手縮腳又大腦白痴的蠢兔子。
連祥一路走一路想,若是他這番大逆不道的腹誹被江某人知道,一準一腳踢死他,讓他嚐嚐到底誰是綿軟的小白兔!
清影很想一鞭子抽的謝家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妞閉嘴,可是小姐眉眼都未抬一下,始終是淡淡的表情,她倒不好折回去發作了,再說,雖然意思明顯,畢竟沒有指名道姓,哪有主動折回去自尋其辱的?
只是,心裡卻是異常的憤懣,暗想下次非要在謝鵬飛身上找回來為小姐出了這口惡氣。
幾人剛行了幾步,丹丹又被一人攔住。
“艾…丹丹”冷君揚猛的站到她面前,以前都是艾妹妹艾妹妹的,叫的極其厚顏無賴又親近自然,狗皮膏藥都封不住他的嘴,眼下,竟是一夕間改了口。
玉面朗朗,唇紅齒白,黑髮如墨,金絲墨袍,沒心沒肺又風流倜儻的招牌陽光笑容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分穩沉和莊重。
“我想和你單獨談談!”他看了丹丹一眼正色道。
丹丹看的一怔,正經起來的冷君揚跟換了一個人似得。
他們這種貴公子,容貌已經不重要,關鍵是那種骨子裡的,舉手投足間不經意卻又是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風度氣質,再放蕩不羈的紈絝,只要斂眉正色,哪怕是浮於表面,也是一般子弟無法描摹比擬的。
那是與生俱來的一種印記,是幾代人積澱的優越感和底蘊、教養,是無形的薰陶、傳承,不是普通人一朝一夕能養成的。
況且,冷君揚只是性子歡暢愛玩,風流不下流,他正色起來,別有一番清貴冷峻的氣度,竟是有了幾分冷君奕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