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刺耳恐怖。
自有了身孕,有了依仗,她再也不刻意的隱忍她的本性,憑什麼她們母女粗鄙惡毒卻可以在府裡耀武揚威自在舒暢,而她非要伏低做小夾了尾巴做人?
她忍夠了,再也不忍了,解決了金桔,她就要攤牌,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而金桔,這個小賤人,竟然敢在她的眼皮子低下耍花招,背信棄義、得魚丟鉤的小賤人,看不弄死她!
艾天佑對賈氏近來的變化很吃驚,覺得她簡直完全變了一個人,雖說懷了孩子情緒難免波動,可是看看她,掐腰瞪眼,攥手跺腳,臉色扭曲的難看,眼睛都冒著兇光,就像毒蛇的眼睛,陰森惡毒。
艾天佑忽然對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是不是她?是不是那個毒貨?生怕梅兒搶了她女兒的一切,千萬百計的針對我和梅兒,難道就這麼容不下我們?狀元郎,說的好聽,不就是個沒名沒姓的野種,中了狀元又如何?還不是個一無所有的武夫,能當國舅還是能封爵列侯?我已經不讓梅兒去爭冷家,她們還想怎樣?非要逼死我們娘倆嗎?你個窩囊廢,沒擔當的男人,當初成親的時候,是誰說一輩子不負我,只對我一個人好的?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不曾好,我這就帶著孩子去死,去死!都死了,一了百了,大家都乾淨”
賈氏的情緒異常的激動,臉上的肉突突的亂跳,手指骨節都凸起了,都死都死,她心中叫囂著,那對母女要死,金桔要死。方遠那個小野種也要死
艾天佑勃然大怒,真不理解賈氏突然發的什麼瘋,葉氏根本沒有那種想法,他比誰都清楚,剛才還因為不同意丹兒嫁入冷府與他爭吵。
他冷冷的看著面容猙獰的賈氏,覺得他真是不瞭解她,一直以為她善解人意、溫柔賢惠、退避忍讓,不曾想一切都是她的偽裝,這個嫵媚嬌柔的女人竟然敢對葉氏下毒,還有什麼是她不敢做的?
自有了身孕。她更毫無顧忌的無理取鬧,他來一次,她便鬧一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