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位夫人,當朝御史大夫何宏義的夫人傅氏。
傅氏幽幽的問道:“陳嬤嬤,你說那丫頭的眼睛像不像婉娘?性子像不像婉娘?”
陳嬤嬤看了主子一眼,眼中閃過心疼,她何嘗不知主子的心結,只得道:“像!”
“婉娘忽然託夢給我去清江寺上香,竟是遇上了那丫頭,別人無不對我的厲聲厲色忌憚,偏生那丫頭言辭犀利的與我針鋒相對,險些說的我語塞,那丫頭”傅氏嘆了一聲,“你說,婉娘這是為何?”
陳嬤嬤心中嘆息,那將軍府的大小姐眼睛和性子的確有幾分似婉娘小姐,可是夫人硬是將那大小姐與婉娘小姐聯絡上,實在有些偏執、牽強,可這也是因為主子對婉娘小姐憂思過重,無可排解所致。
雖然覺得主子對那位大小姐過分好感,可是難得主子如今有了關注的人和事,再也不是一潭死寂的封閉自己,思念婉娘小姐,終歸是好事,她想了想道:“許是婉娘小姐覺得主子太寂寞了,也該放開心結了,所以派個人兒來開解主子吧?主子,你也要看開些,這樣,婉娘小姐才會了了今生的牽絆,安心的投胎轉世,去個好人家!”
“嬤嬤說的是,我不能再牽絆著婉娘了。那樣,她哪捨得安心的離去!”傅氏拭去淚水轉了話題,“你說艾天佑的夫人身子不適,可探明是真是假?”
“是真的,請的大夫是城西的李大夫,說是氣鬱於胸,心悸病!”
傅氏努力的想了想葉氏的模樣,“那夫人一看就是個溫和、軟糯的性子,哪裡是那賈氏的對手,你教習的這半年裡。把艾府的規矩好好的給他們規整規整,一個賤妾,生生把嫡妻主母氣的心悸。真真是其心可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