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胳膊!
許二保看了他爹一眼,暗自遞了個眼神,許四多搖搖頭。大小姐的意思再明顯不過,是讓他出言偏頗青石,逼著他跟齊鳴生罅隙,齊大虎的腿顯見的斷了兩條,雖不是他們爺倆打的,可。人是他們負責押來的,齊鳴那裡,不得罪也得罪了。再說一個大總管空有名頭,一個二管家卻得老爺信任攥著實權,兩人早就互相磕上了,也不差這一回,只是。傷了齊大虎,齊鳴怕是往死裡怨恨他了!
許四多看了眼悠然喝茶的大小姐。再看看躺在地上如死狗般痛哼哼的齊大虎,拱手彎腰道:“這事不怪青石,是齊大虎連著兩日裡夜半在司房後牆轉悠,還墊了石頭似要翻牆,青石不過說了一句,齊大虎便下了死手,掰斷了青石的胳膊,還打傷了他的臉
青石才多大的孩子,你再惡,踢踹他兩腳再給兩巴掌也就完了,一上來就掰斷他的胳膊,還不停手繼續打,這個齊大虎,當真目中無人又心腸歹毒!
丹丹猛的將茶碗往桌上一磕,“犯了事還行兇,誰給的你膽子這麼囂張?敢打司房的主意,海壯,拖出去給我打,二十板子!”
“啊!”幾人都愣了,腿都斷了還打?
丹丹沉臉冷笑,“他犯了大錯在先,又掰斷了青石的胳膊,以大欺小,目無主子,二十板子你們覺得重了?你們誰覺得不公還是要替齊大虎求情,站出來!”
感情剛才斷了雙腿不算數啊!大小姐的脾氣他們素來知道,誰敢應聲,海壯急忙拉了一旁的小廝將嗚咽直嚎的齊大虎拖了出去。
清慧對著二人遠遠的道:“大小姐說了,哪個留情姑息他,就替他受罰!”
這話一出,哪個還敢留情?
“大虎兄弟,對不住了!”二人說了一聲,板子就招呼上了,有大小姐發話,誰敢手軟,力道十足,只兩板子下去,齊大虎嗷嗚一聲就昏死過去,待再三板子下去,嗷嗚一聲又活了過來,如此反反覆覆,嚎的昏天暗地,二十板子直讓他想死的心都有了,那斷腿之痛倒感覺不到了只恨不得有人上來給他一刀痛快的,他定要感激那人八輩祖宗!
齊大虎這會兒求死不求生,清影忽然進了花廳,對著丹丹耳語幾句,便又匆匆出去了,丹丹眯了眯眼,喊了許四多到一旁說話
再說西院,齊鳴正回了丠甲的話,灰頭土臉的聽著賈氏痛罵,馬婆子一臉驚色的奔了進來,仗著在賈氏面前有些臉面,又想賣給齊鳴一個人情,腆了臉對著賈氏的耳朵低語道:“主子,不好了,大小姐正拿著齊大虎開罰呢,再晚,只怕命都沒了”
“什麼?”賈氏眼一瞪,驚的看向齊鳴,“別待著了,快去救大虎,再晚,只怕要被那個小毒貨打死了!”
“啊?”齊鳴一臉迷惑,馬婆子急忙跟他說了幾句,齊鳴瞬間變了臉色,他撩起衣袍就要往外衝,忽然又住了腳,對著賈氏噗通跪下,“主子,求你為虎兒出頭,那孩子做那事也是一心為了主子!”
馬婆子一愣,立刻退了出去,賈氏對著齊鳴的臉就是一巴掌,“住嘴!一對成不了事的蠢貨!”
許四多聽完大小姐的話,一臉的錯愕,雖然心中存了幾分質疑和不信任,但是想想也不會吃虧,還是好事,便道:“老奴馬上回去準備!”
丹丹點點頭,卻聽有人一聲悲天痛嚎,撕心裂肺,“我的兒啊”
“小姐,來了一個婦人,已經入院了!”清福急忙來回。
丹丹抬眼正看到賈氏慢悠悠的踱步進門,一左一右的跟著馬婆子和金桔,賈氏自查出有孕就窩在院裡,清福和清慧四個丫頭自是不認識她。
“大小姐,齊大虎究竟犯了何錯,你這般處置他?知道的讚一聲大小姐治家嚴謹,不知道的還只當大小姐心狠手辣呢!”賈氏說著有意無意的挺了挺一點也不顯的肚子,又抬手撫摸兩下,一臉的得意輕笑的看向丹丹,見丹丹盯著她不語,又柔聲媚笑道:“這些天一直身倦體乏的,得老爺憐惜,特意允著沒去給太太請安,還請大小姐代我給太太問聲好!”
丹丹一直盯著賈氏的肚子,仿若對她的話未有耳聞,馬婆子心裡警惕,上前一步擋在賈氏身前,“老奴馬婆子給大小姐請安了!”
丹丹卻忽然指了賈氏的肚子搖頭笑道:“賈姨娘,老爺憐著你這肚子,給了恩典,你倒好,出來一趟不思著給太太請安,倒唸著他倆兄弟情深意厚的,巴巴來責問我了,不過一個狗奴才,犯了錯,也至於讓你這般上心的為他出頭?莫不是怕這位一出來就見不到他大哥,趕著讓他來見一面不成?瞧這一家幾口情深義重的,嘖嘖”
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