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花坐在屋裡心癢癢,外面熱火朝天熱鬧非凡,歡聲笑語不絕於耳,兩個喜婆都貼著門偷偷看著。忽然喜婆大呼:“哎呀,新郎官進來,快快快!”兩個喜婆轉身跑到蘆花身邊,檢視一番她精緻到完美無缺的裝扮,“好好好,新郎官進來了。”
屋門一開,一道火紅火紅的身影,蘆花抬眼,只覺眼前再也沒有其他。大紅吉服襯得他面若桃花,長髮飛揚,器宇軒昂,劍眉星目,俊逸非凡,眼眸中的神采讓她移不開視線。她看痴了,卻不知道一步步朝她走來的嚴喻培才是真的痴了醉了,他甚至都想象不出該如何去形容她的美,她的媚。兩個人的視線交纏在一起,訴說著彼此的愛意。
喜婆臉上的笑意是忍都忍不住,真真是一對璧人,一邊說著吉祥話一邊讓嚴喻培予捧花後,將新娘頭紗放下。
心裡眼裡本就只有她一人,此時更是移不開視線,放下頭紗挽起她纖細玉手時,嚴喻培心中只剩下狂喜滿足的幸福感。
出了大廳,嚴喻培和蘆花上香祭祖,蘆花叩拜父母,嚴喻培鞠躬行禮。出門時,大伯母張氏手持黑傘護走,直至蘆花上了八人抬的大轎。上轎前,身穿紅色喜袍粉雕玉琢的胡圖持扇置於茶盤交予蘆花。頭紗下,蘆花眼瞼低垂,看著端著茶盤的嬌嫩小手,心中一疼,鼻子酸酸,眼眶就熱了。喜婆在旁輕言吉時,蘆花不敢多耽擱,接過茶盤,上了大轎。
蘆花上轎後,劉氏將早已經準備好的一碗清水、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