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不能找你?”我笑著嘆了口氣。
“你原來很少做這樣的事情。”
某人呈失憶狀,“呃是嗎,你那邊有點吵,在做什麼呢?”
“在海上,剛剛處理完一件麻煩的事情。”
“身在香港了?”
“嗯。”
“那什麼時候回來?”我躺著看天色,在同一片天空下,仰望同一片夜空,我與雲深,是遠似近。
“還有一個月吧。”
“胡塗說你為掙錢不注意身體,錢不是命,雖然年輕也不用那麼拼吧,你得悠著點啊!”
“沒辦法,為了明年晉升成你身邊的男人,必須做最後的努力。”雲深笑著調侃道,一改之前略略沉重的氣氛。
“哈哈多謝你的努力,明著告訴你,其實我不難追,只是有點難娶。因為與你認識這麼久了,給你個友情價,你若能忍受我一年不退縮,而且到時候還想娶我,我毫無條件答應你。”
“真是給了我友情價,不過我忍你很久了,一年不算什麼了,真是期待你為我穿上婚紗的樣子。”雲深的聲帶裡帶絲傷感。
我怎麼聽出他有種處身“煎熬”的味道,笑道:“如果開始了,不能輕言放棄哦!我還是很看好你的。”
雲深的笑聲從音響中盪出,“那我要好好表現,不辜負你的期望。”
我嘻嘻笑道:“小心,你肩上的擔子很重哦!”
雲深意味深長地嘆了口氣,“嗯,的確不輕啊!”
作者有話要說:
☆、陌生的青春
一邁入家門,迎接我的毫無疑問是老媽那張颶風席捲過的臉。
我躡手躡腳繞過她,想躲過這場血雨腥風,維護家庭和睦,間接保護世界和平,更重要是保護老媽的心肝,以免她老人家肝火旺盛,積火成疾,得不償失。
現實狀況告訴我,都是徒勞。
老媽忍無可忍,衝我大聲喊道:“谷思——”有排山倒海的恢宏氣勢。
我身子本能一縮,轉過頭來,一臉無辜,萬分可憐地望著老媽。
老媽不吃我這一套,“明年,你多少歲了?”
“二十六。”我微笑道。
“二十六歲,你還記得自己的年齡嗎?我還以為你以為自己是永遠的十八,沒有意識到是一個奔三的女人?知道我二十六歲你都四歲了!你看看你,看看你你現在是什麼樣子?”
這個年代與你那時候能比嗎?教育我至少換套詞,這些話我聽得耳朵都出繭了,如今練就“左耳進,右耳出”的能力,權當老媽在唸經。
“我花錢給你讀了那麼書,你怎麼就沒有漲點修養,變得成熟點,為什麼總由著自己性子活?”
“”
“你不是一直在等喬天庭回來嗎?喬家已經同意讓你們在一起了,你還想怎麼樣?今天這麼做是什麼意思?對著親戚朋友,讓喬伯伯的臉、我的臉往哪裡放?”
終於說到重點了,我抱怨嘆道:“喬天庭他也不願意啊!何況你事前也沒經我同意。”
“難道你還指望喬天庭會愛上你?乾巴巴地期盼他會主動牽著你的手,過來向我保證說會一生一世對你好?谷思大小姐,你認為這可能嗎?”
“不可能。”我搖頭順從道。
“知道不可能,你還毀了這場晚宴!”老媽咆哮道。
我默默垂下頭去。
老媽雙臂環胸前,擺出一副“這是明擺著的事情”的表情,冷冷地望著我道:“你好好算算,你見了多少優秀的男人,談了多少次戀愛,約了多少次約會,可為什麼最後被甩的人都是你!”
哪有?要搞清楚並不是每次好吧。
每次對我有幻想的男人,都是我提前拒絕的。男人嘛都想要點面子,所以對外說是他們甩的我。我宰相肚裡能撐船,懶得和他們這群小男人斤斤計較。
我歪嘴,小聲嘟喃道:“這次不是我被甩啊!是我甩的喬天庭的。”
“你甩的?”老媽咬牙道:“你當別人都是白眼瞎嗎?”
再解釋也沒有效果,純屬浪費唇舌,我深深地嘆了口氣,“我與喬天庭什麼都沒有,事情已經這樣子了,老媽你再罵我也不頂用了,好了,你彆氣了,小心氣壞身子,那就太划不來了,有句話說得好,再多錢也買不來健康,我回去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瀟灑地擺擺手,邁大步伐,走上二樓。
“谷思!你究竟要玩到什麼時候?”老媽氣得不行,一副“知道你言不由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