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深嘆道:“還真是觸目驚心。”
我瞪了他一眼,齜牙咧嘴道:“要不是你,我能挨這巴掌?哎喲我的臉現在還痛著呢?晴天那手勁,把我的牙齒都給打鬆了。”
敲門聲響起,一服務員遞給雲深一些煮熟的雞蛋,還有一小桶冰塊進來,“深哥?這動靜鬧太大了。”這聲音是跟我打電話的人,邊說還邊把自己腦袋往裡伸了伸。
我瞧見,是一個腦袋上綁著繃帶的漢子,留有短短的鬍鬚,外表看上去比雲深成熟多了,竟然還叫雲深“哥”?
“出去。”雲深聲音波瀾不起。
“讓我看一眼嘛?聽說是個大美女?不是美女怎麼能稱為狐狸精呢?”那長得漢子的男人說道。
我汗,你這人說話忒實際了吧。
雲深伸手按在他的傷口處,惹得那人哭嚎求饒,並把門毫不客氣地關上。
惹鬍鬚小漢在門口頻頻抱怨,“深哥,我真的是有心幫你啊!你要知道我的用心良苦啊!”
不管外面說什麼?此刻,我只想從他手上奪過雞蛋,在臉上滾來滾去,緩衝一下這股疼痛感。
“還是我來幫你吧。”雲深看不下去,從我手裡搶過雞蛋,動作輕柔地幫我敷臉。我其實更擔心,若是被老媽看見我這模樣?還有馬上要面臨期末升學考試了,這幅模樣不能見人,我該如何是好啊?
待雲深幫我貼上創可貼,我嫌棄地說醜死了。雲深卻不讓我撕掉,說傷口更醜。
他此言一出,我萬箭穿心。
我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他已經對我的白眼,完全免疫,直接忽視。等雲深換好衣服,在鬍鬚小漢的幫助下,雲深揹著我從後門溜走了。
在後門處,鬍鬚小漢調侃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