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態,扭傷腳,正要摔倒在地,不待我反應過來。
雲深一個旋轉,迅速打橫抱起了我,並轉了個方向,緊張地躲到巷子裡。
我見他額頭溢位細汗,他卻沒有停下休息的想法,然後七繞八轉,抱著我走入了一間平民房。
房子破舊得像風颳一陣都會倒掉一樣。
雲深一腳踢開了門,把我放在床上,開了燈,我環視一圈,是一居室,房間佈局的比外觀好,看起來是雲深的住處。
待我的神經一放鬆下來,腳踝處的刺痛感,蔓延開來。我一瞧受傷處,紅彤彤的腳踝,腫的像個大番茄。
雲深從一個小櫃子拿出一瓶不知名的藥酒,半蹲下來,幫我擦藥。
下手挺狠的,讓我倒吸一氣,道:“那個你能輕點嗎?”
說完這句話,我就後悔了,雲深用力抓了我的傷口處,我哇地一下大叫起來,五官擰在一起,背後直冒冷汗,差點沒哭出來。
“知道痛,還敢來這種地方?”雲深說。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強忍著,不由有一副“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復返”的勇氣。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雲深準備再次下狠手的時候,我慌忙去抓他的魔爪。卻不料發生了極為尷尬的一幕。
讓他近距離觀摩到我波濤洶湧的事業線。
時間尷尬靜止一秒。
我立馬不顧腳上的傷痛,火辣辣地給他一腿。
雲深剛要敏捷地抓住我的腿,不知後來,手竟停在半空中,被我踢了正著。
他被踢得狼狽,沒過一秒,他站了起來,落落大方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淡淡道:“你如今的模樣,非常安全,就算閻王見了你,都得禮讓三分。”
什麼意思?
真有那麼差嗎?我狐疑,撇頭一瞧,發現房間連一面鏡子都尋不到。
然後,我從包裡掏出化妝用的小鏡子,道:“啊——這是我嗎?天呀!我花了一千大洋的頭髮?花了五百塊的化妝。”撓了撓像鳥巢一樣,亂蓬蓬的頭髮,似乎可以看到頭屑四處飛濺。
簡直——不堪入目!
雲深隨意拿了一件外套披在我肩上,道:“瞧你這身衣服,穿出來就像乞丐一樣。”
大爺的,你能不落井下石嗎?
“那是你不懂了吧,這世上越貴的衣服,布料越少,要不然維多利亞的秘密幾款內衣為啥能賣幾百萬美元呢?”我白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