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請求奶奶利用關係調班,說那裡有他想要的競爭對手。
也請老師讓他們繼續當同桌,希望能讓這種命運的意外維持下來。
可是,他們還是要面對分離。初三畢業晚會那晚,他吻了她,開始單純只是想要她記住他。
當他貼近她潔白的臉時,他的心越跳越快。
吻上她柔軟的唇,不小心觸碰到她含苞待放發育的身體,那些無法形容的憧憬和她短暫的呼吸永遠結合在一起。
她就像一朵鮮花一樣為他開放。
一種對成長的熱切渴望,他從未這麼強烈過。
關於轉學,奶奶突然做的決定,雲深問理由,奶奶不好意思的說經濟不寬裕,雲深沒有反對,因為奶奶孤身養大他不容易,很久以後,他知道真正的原因。
去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他的生活少了許多樂趣,真正體會到生活的現實,生活的艱辛與生命的脆弱。
他開始遭遇迷茫,老師與大人一直強調理想、夢想、將來。
可,那些是什麼東西?
偶然一次,他看到本校報考藝術生的名單,沒想到她榜上有名。
考完試後,填寫自願,清華變成江大。
等錄取通知書下來時,在畢業酒會上,墨小灰便問:“不是說要去北京嗎?怎麼決定留在本市了?”
“眼花了,看錯程式碼。”雲深笑。
“啊?這也能填錯啊。”墨小灰嘀咕問道。
他只是期待,看如今的她成長成什麼模樣?
正式見面,他發覺,時間停止,她沒有一點兒變化,而他的內心深處有一塊悄然復甦,鞭策著他,走向一個‘未來’。
二當家不辜負雲深的期望,在股東大會來臨之際,查出‘毒蛇’與泰國毒梟的女人有染。
說起這件事情也巧,去年夏天,他去澳門賭場出差,不小心撞破,傳陰險的二當家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泰國毒梟,最後用不磊落的方式讓那女人露出蛛絲馬跡,迫使毒梟勃然大怒。
傳聞,好色的‘毒蛇’還未來得及說自己的身份,便遭到毒梟的毒手,死得其所。
二當家成功地解決了‘毒蛇’,而他下一個目標則是
股東大會這一天,雲深開啟衣櫃,看見裡面掛著一件藍色的線衫,這是她送他的第一件衣服,她離開那一天,家中有許多領帶,好像放在這裡許久了,記得她當初拿著一副畫來找到他的樣子,說畫得不怎麼樣,要他不要嫌棄,是個特別的數字。
與她確定關係過,生活好像染上了她的氣息,沒有了她,生活孤獨、寂寞得讓人難以忍受。
換好了衣服下樓,林志為雲深開啟了門,這時,另一輛高階商務車行駛而來。
車窗搖下,兩鬢白髮的中年男子笑道:“阿深,一起吧,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與你談談呢,關於胡塗的。”
林志皺了皺眉,不祥地道:“深哥?”
雲深拍了拍林志的肩膀,無所謂地走了過去,一位小弟畢恭畢敬地為他開啟車門,等雲深坐進去。
二當家讚揚笑道:“阿深啊,有能力的年輕人,我見過不少,像你這樣一表人才,又有能力的年輕人,真是不多見,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
雲深望了二當家一眼,目光瞥向窗外。
“今天的天氣真好啊!”二當家給了司機一個眼神,汽車起步行駛,速度越來越快。
車身不穩,雲深的身子顛了一下。
“怎麼開車的,請見諒,現在的年輕人太浮躁了。”他忙著分散雲深的注意力,道:“知道我們公司出了臥底這件事吧?”
雲深收回視線,疑惑地望著他。
“大哥也是因為這件事情才會病倒了,今天早上走的,心臟病發,走得沒有痛苦。”二當家面色悲哀,唉聲嘆氣道:“他辛苦了一輩子,我們可得幫他辦一個盛大的葬禮。”
雲深回想起那個頭髮稀疏的老頭,嗜茶如命,生前再風光,老年遲暮,精明至極,那他的一生留下了什麼?
“聽說警察派了臥底潛入洪門,要不然‘毒蛇’販賣毒品的事情也不可能曝光。”二當家感概地說道:“你認為我們幫派之中,誰最有可能是警察的臥底呢?”
雲深拉回思緒。
“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你。”二當家笑了起來,“阿深,你偽裝得太好了,胡塗與洪叔都被你騙過了。”
車停了下來,一荒廢的個廢棄場內,而林志的車已經被他們成功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