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再聽一次。快走幾步到他面前,語氣也不怎麼好,“你能不能別每次都讓我拉我下水,讓我背黑鍋。”
秦浩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意思?”
“誰讓你自己下來的,你媽呢?”
“她已經走了。我看你這麼長時間都沒回去,就出來找找你。”語氣無辜的像個孩子。
湯怡心頭一軟,來勢洶洶的火氣下的也快,語氣軟了下來,“晚飯想吃什麼,我回去做。”
秦浩嘿嘿一笑,“你做什麼我吃什麼,不挑食。”
湯怡看他一眼,伸手按了電梯,這人平常難伺候的緊,因為在恢復期,忌口的東西比較多,他嘴巴一向刁,除了剛開始那幾天乖乖的吃飯以外,以後每次吃飯都要講條件,今天到是反常。
電梯緩慢的上升,秦浩本來虛靠著湯怡,後來看電梯裡沒人,索性直接將她當了自己的柺杖,順便毛手毛腳沾點小便宜。
“有監控!”湯怡狠瞪了他一眼,又拍掉他的那隻鹹豬手,卻不料那人又沒臉沒皮的貼過來,溫熱的氣息順著她的耳朵徐徐流淌進脖子裡,“你是不是來親戚了,脾氣這麼反覆無常的。”
湯怡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瞅了個機會把他推遠一點,冷笑著道:“記混了吧,我家親戚可是才剛走。”
“是嗎?”秦浩靠著柺杖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我明明記得是”
電梯正好到了他們所在的十層病房,正好湯怡也不想聽他廢話,抬腳邁出電梯,並不管身後那人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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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怡手腳麻利,收拾完東西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不期然落入一個寬大的懷抱,混合著消毒水的味道,她還是一下子辨別出那個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