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笑話。”,陸維笑著繼續說道:“在歌唱界,字寫得最好,在書法界,歌唱得最棒,在歌唱書法兩界,毛巾送得最多!”
陸維這番話,逗得兩個人都樂了起來。
“我說陸維啊,你小子從哪兒聽到的這麼多亂七八糟的笑話,呵呵。”,趙一鳴笑著說道。
“呵呵,上網看到地。”,陸維這才想起來鞏哥地小品貌似現在也沒出來呢。“別說笑話了,來來,既然都是同道中人,趕緊過來露兩筆!”,中年人說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對著陸維說道。
“長,我還是不要獻醜了吧。”,陸維連忙推辭道。
“什麼長,今天是私人場合,那些個稱呼都不管他。來來來,陸維,露兩筆露兩筆!”,中年人說著,臉上露出一股好奇之色,看來也是個書法迷。
“那我就寫兩筆,長可別見笑啊。”,陸維謙虛地說道。
“你啊你啊,呵呵,看到陸維還叫著長,中年人有些無奈地笑了笑,隨即將位置讓給了陸維。
陸維當然不會狂妄到直接接著這未完成的作品往下寫,將其小心地挪到一旁的茶几上,隨即攤開了一張新的宣紙,用考究的銅鎮紙壓好,隨即看了一眼旁邊的筆架,挑選了一支書畫用的中狼豪,略微在一方溫潤的端硯上探了探筆鋒,隨即提起了筆。
“恩,不錯。”,雖然陸維還沒開始落筆,但光是看陸維這副起筆的架式,浸**法數十年的中年人便一下子看出了不凡,眼前的少年看似隨隨便便地站在那裡,卻給人一種抱元守一的寧靜之感,暗合禪理,整個人不動如鍾,摒息凝神,處處透著一股超然的架式。單憑著這副架式,中年人就斷定陸維在書法上的造詣必定不凡。
陸維的目光在宣紙上停留了片斷,筆雖未下,一股筆意卻已瞭解於胸。
隨即,一股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