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真的啊,那可太好啦。”,祝海高興地說道。
“對了。你不說陸維寫了兩歌嗎?那是什麼啊?”。金鐵林感興趣地問道。
“哦,我沒問他歌名。但聽著特棒,特別豪放的感覺,也是軍旅題材的。”,祝海想了一會兒也不記得陸維和自己說過歌名,只好這樣和金鐵林說。
“陸維現在在哪兒呢?”
“他沒說,不過可能在孔祥東老師的藝術中心那兒吧,要不就是回去了,他們學校已經開學半個多月了。”,祝海猜測地說道。
“哦,那算了,有時間你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別忘了來這兒上課。”,金鐵林認真地說道,陸維那天在他這兒練聲的情景到現在仍然讓他記憶猶新,這樣的好苗子,可不能讓他順其自然,得看緊點。
陸維和孔祥東、朗朗三個人在藝術中心地琴室裡交流了一整天,直到晚上十來點鐘才意猶未盡地回到自己地房間休息。這一天的交流讓陸維受益良多,朗朗的許多鋼琴理念都和自己不謀而合,一樣的年齡,一樣的充滿**,一樣的天馬行空,以至於兩人聊著聊著,常常會碰撞出許多奇思妙想,然後兩人便如同著了魔一般,或在鋼琴前癲狂地彈上一段,或情不自禁地跳上一段不知所謂的舞蹈,到最後,就連孔祥東也放下了老師的架子,隨著兩個**四射的年輕人一起瘋狂起來,如果讓哪位古典樂迷看到這位世界級的大師居然還有這樣地一面,估計會吃驚地眼珠子都鼓出來。
回到房間,陸維拿出自己的手機,看到十來個未接來電,還有幾條資訊,都是雨泉兩人過來的。陸維笑著搖搖頭,心道這兩個小子還真夠急的。
試探著往回撥了一個,沒想到沒響兩下馬上就通了。
“老大啊,拜託,怎麼又玩失蹤啊。”,雨凡誇張地說道。
“呵呵,我在上鋼琴課時,個人習慣不帶手機的。”,陸維笑著解釋道。
“怪不得,對了陸維,陳路說明天上午想約你去公司談下籤約的事。”
“陳路?誰啊。”,陸維問道。
“咳,看我急得都忘跟你說了,那是我們的音樂編輯,公司指定他和你談合同地事。”
“哦,那好吧,幾點啊”,陸維問道。
“上午九點吧。”,雨凡說道。
“行啊,你們公司怎麼走?恩,恩好地。”,陸維記下了地址,又和兩人閒聊了兩句,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第二天上午,陸維按雨泉兩人所說地地址。找到了滾石唱片北京公司地辦公樓。來到陳路的辦公室後,雨泉兩個人也都在,幾人聊了幾句,陳路自然是對陸維的作曲水平大大地讚賞了一番,特別是對陸維已經出的C裡的三歌曲推崇倍至,說什麼“是流行音樂界的一次革命”、“激動人心的音樂”等等,說得陸維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儘管這樣,到最後雙方商議價格地時候。陸維卻絲毫也沒受到這些好話的影響,陳路給出的二十萬的價格立刻被陸維否定了。
“陳編輯,滾石可是全亞洲最有名地唱片公司,既然想買下我的這歌。就應該拿出應有的誠意。二十萬的價格是絕對不可能的,我的前面幾單曲的銷量在那兒擺著,這歌就算是我自己來唱,得到的收入也絕對不止這個價。”,陸維微微有點不快地說道。
“呵呵,陸維你別急嘛,價格方面我們可以慢慢商量,你要相信,我們公司對買下這歌的誠意是不用懷疑的,你剛才也說了。我們公司是全亞洲最有影響力地大公司。這歌曲賣給我們,公司是絕對不會讓你吃虧地,既然二十萬你覺得不夠,那你看多少合適呢?”,陳路將話語權拋給了陸維,同時心裡有些意外,本來看陸維年紀輕輕的樣子,以為多說兩句好聽的話,肯定能按照自己心裡的價格拿下,沒想到到了實質的問題上。陸維卻是如此精明。
“這樣吧,既然陳哥這麼說,我也開一個誠心的價格,五十萬,如果行我們就簽字,不行就算了。”,陸維一臉堅決地說道。
“五十萬。有點太高了吧。畢竟只是一歌啊,我們請歌手來唱。後期製作和宣傳上的投入也不少,這樣算下來,我們公司就沒多少利潤了。”,陳路露出一臉為難的神情,心裡卻意外陸維一下便給出了自己的底線。
“呵呵,我剛才說了嘛,不行就算了,籤與不籤都是貴公司的自由,如果沒有什麼其他地事,我還要去中音那邊,再見”,陸維說著便起身要走,他這句話說的倒是真的,祝海早上便給他打了電話,讓他有時間去找金老師上課,比起簽約,陸維還是覺得上課比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