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是皺紋的臉頰流個不停。
“韓壯,這是幹什麼,咱都是哥們兒,你這不是打我臉嗎?快幫我把伯母扶起來!”,陸維看著邊上不禁不幫忙,還執意地要給自己下跪的韓壯有些生氣地說道。
韓壯看到陸維真有些生氣了,忙幫著扶起了自己的老孃,順手幫著擦了擦眼淚。
“孩子啊,我真不知道說什麼好啊。要不是你。我恐怕早就拋下這爺兒倆,一個人先走啦。”,韓壯的母親緊緊地拉著陸維的手,帶著一絲哽咽說道。
看著面前韓壯的母親,一身劣質布料縫製的衣裳,一頭頭已然花白,臉上的面板由於長期勞作而變得乾燥而沒有光澤,還透著一股手術後帶著地虛弱,一雙抓著自己地手十分粗糙,是那麼熟悉。彷彿是自己老媽的一雙手,不禁沒來由感到一陣心酸,忙道:
“伯母,你可千萬別這麼說。我和壯子都是好哥們兒,這麼大的事兒我怎麼能看著不管呢?您剛手術不久,身子還很虛,可不能在外面站太久,趕緊找個地方歇會兒吧。”,陸維說著。帶著這一家三口來到了宿舍。
“韓哥,你們怎麼過來的?”,陸維待他們坐下後。關切地問道。
“哦,我們是坐火車來的。”,韓壯坐在陸維對面,雙手放在膝蓋上,雖然是隨意地一坐,卻處處透著軍人的幹練。
“部隊放假了嗎?”,陸維笑著問道。
“沒有,我轉業啦。”。韓壯笑笑道。
“轉業啦?這麼快啊。咱們分開才多久啊。”,陸維驚訝地說道。
“我本來就快到時候了。你走後不久,我就接到了部隊上的通知。”,韓壯說道。
“哦,對了,伯母的手術情況怎麼樣?”,陸維關切地問道。
“十分成功,聽大夫說,幸好進行得很及時,不然再過幾天就要擴散了,到那時候就是再做手術也沒用了。”,韓壯十分後怕地說道。
“陸維呀,你對我們家的這大恩大德,我們全家就是做牛做馬也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