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吃醋”牛兄停了下來,伸伸懶腰後又繼續邁開腳步向前行。
許羨恩睜回了眼,一副暗爽的樣子瞅著他。
滕奔則是相當後悔加了那句話。
“胡說,我哪有吃醋。”
“你明明就是看她都在跟我打情罵俏,沒人理你,所以在吃醋了嘛。”神牛趾高氣揚的用力扭著屁股走,好不得意的樣子啊。
“亂講!誰跟你打情罵俏了?!”出聲抗議的是許羨恩,她才沒這麼沒眼光。“就算我想打情罵俏,也會找個帥一點的吧?”
“對,找個帥一點的。”這下子換滕奔得意了,不是那頭牛,那不就擺明了是在說他嗎?
“唉,你們兩個人類就只會聯手欺負我這頭牛。喂!滕奔,我要喝水。”
它自動自發的往樹蔭底下走去,完全不理坐在它身上的人想不想停下來。不過既然人家都停了,那他們兩個坐在別人地盤上的人也只好乖乖下來。
一屁股跪坐在草地上,牛兄懶洋洋的趴著。“休息一下,
十分鐘後準時上路,最好記一下我長什麼樣子啊,以免上錯牛。”
許羨恩和滕奔呆滯的對看,怎麼它講的話感覺很像坐長途客運的時候,司機會說的話。
“滕奔,我要喝水”許羨恩也渴了,可憐兮兮的瞅著他。
“好。”他馬上拿出水袋遞給她。
“你這個見色忘友的傢伙,是我先喊渴的。”牛兄趴在地上,低著頭感嘆。“唉;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為了個女人竟然可以無情到這種地步”
“喂”他無辜的看著它,“女人比較柔弱嘛,除非你想當母牛?如果你承認自己是母的,我以後就一律平等看待。”
“我是母的。”它完全沒有考慮,嘴巴還咧了個大大的笑弧,露出它的招牌大黃牙。
他現在才知道,原來也有人,不,有牛會因為這種喝水先後的小事,完全捨棄自己的“公”性尊嚴。
“是。”他拿出它專屬的水袋和大片葉子,小心翼翼的伺候它用水。“小姐,請用水。”
牛先生,不,牛小姐心滿意足的舔舐葉子上頭的淨水。
當初為了伺候它喝水,滕奔可是花費了一番工夫啊,倒在地上的水,會被土吸乾,它不喝;倒在石頭上的水,太髒,它也不喝。試東試西,還找了一堆東西想辦法裝水給它老大喝,好不容易才找到這片大葉子它肯“屈就”,唉,哪來這麼挑嘴的牛啊。
許羨恩突然走過來,拉拉他垂下來的某隻袖子。“滕奔,我好像看到前面有什麼東西耶,你要不要過去看一看?”
“什麼東西?”滕奔拎起水袋灌了口水,清冽香甜的水滑進乾涸的喉嚨裡,真是有說不出的快活。
“走啦,一起去看看。”許羨恩拉著他。“喂,牛小姐,我們去前面看一看,待會兒就回來,你可不要捲款潛逃喔!”
“快滾吧!”它把臉撇到另一邊去,不甩他們。
許羨恩和滕奔朝向她說的那個地方走去,也許是因為太久沒有走路,他們的步伐愈來愈慢。
“呼,應該騎那頭笨牛來的。”許羨恩輕喘著氣。
“嫌人家挑的也是你、要騎人家的也是你,真是搞不懂你們女人。”他取笑她。
“可惡!你是不是太久沒被我扁了?”許羨恩瞪他,自從離開三身國,她就特別乖,也愈來愈依賴他了。
許羨恩突然覺得,有個人可以依賴,其實是一件很不錯的事。
“吱吱——”
“什麼聲音?”他皺眉,停下腳步四處梭巡一遍。
“不知道,像不像雞叫?”許羨恩也跟著找。
“找不到算了,繼續走好了。”滕奔牽著她的手,保護意味明顯。
離那樣不明的東西愈接近,奇怪的叫聲就愈明顯,而且他們看到了感覺像機器的東西。
“恩恩,你看那個該不會是小叮噹的時空機吧?”他打趣的說。
“有點知識好不好?人家小叮噹早就改名叫多拉A夢了。”許羨恩聳聳肩,一邊拍拍滕奔的肩膀,“乖,沒人會笑你。”
滕奔突然眯起眼瞅著她,“你知道嗎?你愈來愈像”
“愈來愈像什麼?”她接著他的話好奇的問。
“那頭牛。”滕奔邊說邊覺得自己講得真好,“隨著你們相處愈久,彼此的個性就愈相像。”
“我才不要!”她幾乎跳了起來,她拖著他,突然變得很有精力。“快!我們快去看看那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