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了起來。
周圍的人只當凌溪公子是發了酒瘋佔陳公子的便宜,幸而時辰已晚,周圍的三處已經散去了,這樣混亂的一幕也就他們知道,看場戲罷了,白綺一直望著楚思危離開的方向,杯子裡的酒還是最初的一杯,繼續啜飲。
夕鄔笑笑看著凌薇的忘情,抱起熟睡的烏邪邪,叫了一個丫鬟帶路,送她回房裡睡覺,藍衣上染了些穢物,他也是不在意的看了看,算是給自己的盡情留下個印跡了。
走到小園拱門的時候,卻看到靜靜發呆的楚思危,眉頭深鎖的望向那一對兒人。夕鄔喚住小丫鬟的腳步,“思危,事在人為,何必如此自苦?”
“夕鄔,情誼乃是相投而來,你追著這個小女孩回到冕都,她不也是喜歡上你了麼,可是,我,不說了,趕緊送你的小公主回房吧,今天你就偷偷樂吧!”
“她不枉費我一路的追逐!”眼神柔和的落在熟睡的容顏上,“思危,凌公不是勢力之人,未必不會同意!決定你自己拿,我會支援你的!”
“嗯!”
夕鄔回頭望了一眼,兩個人已經恢復了常態,想必是凌薇的攻勢太猛了,陳司翰已經陷入迷茫狀態,這幾個人啊,還是邪邪的單純好了很多。
“什麼時候回夕家挑明?”
“娶誰是我的事!”夕鄔停下腳步,掌控一切的氣勢絲毫不影響眼中繞指的柔情。
“好!”
稀里嘩啦醉的糊塗,紛紛通知了各家,接回府中,白綺不肯離開楚思危,費了好大力氣,白家人才給接了回去,凌薇靠在門上看著遠走的燈火,一下子又安靜了啊,真的是好安靜啊,向前一傾身,巧靈機靈的扶住差點兒倒下去的凌薇,凌薇卻一下投進她的懷裡,嗚咽著嗓子嚎啕哭了起來。
“小姐,哭出來吧,哭出來就好了,可是,為什麼一定要成為今天的樣子呢,老爺不會怪罪小姐啊,小姐的幸福才是老爺所重視的啊!”
“巧靈,可是我不想啊,說我貪圖也好,愛財也罷,爹爹不想娶,我就只能嫁給皇子,凌家不能交給別人,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小姐何苦自苦呢?”
“巧靈,來,我把凌薇抱進去,你去煮醒點兒湯,不然明天又要哭喊著腦袋疼了!”楚子笑接過凌薇,打橫抱在懷裡,闊步向裡院走去。
“你究竟是為何留在這裡?楚家不是已經原諒了你麼?”
巧靈質疑的聲音喚住楚子笑的腳步,他沒有回頭,只是看著懷裡癱軟的人,原因?哪裡有原因啊,不想娶她,因為她不會嫁,全是無奈,“只想,看看這裡的風景而已!”
曲家徹夜掌燈,將幽深的宅院照的燈火通明猶如白日,曲赫朝正坐在大堂之上,橫眉怒對眼前跪著的幾個小丫鬟,正琢磨是殺是剮還是鞭笞一頓,責罰她們不看好小姐。
曲無雙看著眼前的這個場景,大丫鬟跪在她面前,她也不想理會,甩甩手,揹著曲赫朝,“父親想殺便殺,無雙已然一無所有,何苦為了這幾個丫鬟再惹父親不悅!”
說著一腳踹開哭著求饒的小丫鬟,自小便開始照顧她,可是這一刻的她顯得冰冷無情。
“為父自不會殺雙兒的侍女,只是,為何耐不住性子跑出去,是不是去見楚思危了,你給我說!”曲赫朝暴怒拍桌而起,他最看不得的就是曲無雙如此背對著他,口裡聲聲的尊敬,在這一個動作之下,全部都化作仇意,隔絕了本屬於父女之間的溫情。
“父親,那當初您呢,為何要將女兒作為籌碼?難道您考慮過我的感受麼,您知道當雙兒發現與思危在一起不過是您渴求飛黃騰達的一個籌碼時,您的親身女兒的心情麼!不過是一個籌碼!”曲無雙環視一週,幾位側室在她的目光下不禁後退了半步,重又將目光轉回到正室白氏的身上。
“父親,若她當真抵的過孃親,雙兒不說什麼,可是,您寧可為了這個風**人,拋棄了娘,害她直到最後都在喊您的名字,您知道麼,我好羨慕凌薇啊,凌公對長公主的那份深情,還有對凌薇的寵愛,父親,您何曾給過我一點兒!再也不要干涉我的事情!”
曲赫朝氣的顫著手,抓著桌子一腳的手更是連連顫抖,“目無尊長啊,她怎麼能這麼和我說話!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
白氏看了看遠走的曲無雙,擺擺手放過了跪在地上的三個丫頭,纖手捏在曲赫朝的肩膀上,纖纖細語從櫻唇中連珠般跳出來,“老爺莫要氣壞了身子,雙兒年紀還小,怎懂得姥爺的心思,等她嫁人便自會明白了!”
曲赫朝猛地攥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