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妃子,自己要是出了什麼意外,太子妃肯定脫不了干係,到時候落得個善妒的名號,皇后之位也不保險。況且,她根本就沒有在太子妃的眼中看見嫉妒兩個字,不知是出於別的目的,還是真的對太子沒什麼感情。
她這邊想得太遠了,林糯久久等不到反應,只好又出聲問了一句:“姐姐您去嗎?”
“去,當然要去。”司徒蘭起身整了整衣服,眼睛掃到了地上那個沒有繡完的荷包,終究是嘆了一口氣,將其撿了起來,輕輕擱在了桌面上。
“她是妻我是妾,本就低人一等,召我去我就必須去,又什麼辦法呢?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林糯張張口,猶豫了好久好久,才道:“那個殿下在門外呢。”
司徒蘭一愣,說:“哦。”
“”林糯一時無語,卻不敢多問,只悶悶跟在她後面,小聲嘟囔道,“姐姐真狠心,糯糯都看不下去了”
“你說什麼。”司徒蘭回過頭,故意問。
“沒有沒有沒有。”林糯連忙擺手,支支吾吾道,“我說外面天氣真不錯啊”
林糯剛剛說的話,司徒蘭可都聽得清清楚楚,瞥了她一眼,沒好氣道:“他就是被慣壞了,從小沒受過什麼罪,這樣怎麼可能記住教訓?我也沒膽子讓他受罪,隨便晾一會兒就夠了,看他還敢不敢犯蠢。”
林糯一曬,又小聲小氣道:“讓一個傻子不犯蠢姐姐您真是有點苛刻了”
“你有意見?”司徒蘭半笑著瞥她一眼,半晌,慢悠悠道,“我沒把他當傻子。”
話剛落音,林糯一愣,一時有些悵然。
司徒蘭給自己圍上了一件深紅色的斗篷,便朝門外走去,一邊道:“那天的事情,珠兒應該跟你說過了。其實我膽子很小,可越是膽小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