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家的閨女。”柳如萱補充了一句。
楊志傑又倒吸了口涼氣,掛上電話,狠狠地罵了一句,“操!這袁棟偉真是膽大包天!”
袁文光有些忙,剛剛託關係給特種大隊遞話,原本以為問題不大。沒想到才過了沒多久,對方就回電話了。
“袁少啊,不是我不幫忙。剛剛我打電話過去,直接找了特種大隊的政委楊志傑,一開始人家還說得好好的,說給問一下,應該問題不大,不過剛才人家馬上打電話回來,狠狠把我罵了一頓。”
袁文光連忙問道,“他怎麼說的?”
“他說我,有多大能耐做多大的事情,不該管的就別摻和,不是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這些都懶得跟我說。看來這一回袁棟偉確實惹了不該惹的人了!我看你還是別管他的事情了!算了,我就說道這,能做的我也已經做了,確實無能為力了。”那邊說完便掛上了電話。
袁文光心中狠狠地罵道,“要是能不管,我還用得著找你?我要是不管袁棟偉,他肯定會把握給捅出來。要知道這潲水油的事,可是我指使他乾的。也不知道這混蛋到底惹到了什麼人?看來不回家一趟是不行的了!”
袁文光回到家中,自然換了一套說辭,“棟偉身為錢塘市政協委員,竟然被軍隊直接抓走。某些人利用手中權力,竟然如此胡作非為。爸,你們要是不管一管,這樣下去,誰還敢來錢塘市投資。政協委員尚且如此,那麼要是普通的老百姓,不是沒有說理的地方了麼?”
“不至於吧?是不是有什麼別的原因?”袁文光的父親袁唯金是錢塘市副書記,自然不會輕易相信自己兒子的一口之詞。
“絕對沒有!棟偉今天下午跟我在一起,然後散了之後,直接回了家裡,然後就讓幾個軍人直接押走。難道你相信以棟偉的性子,還能夠幹出與部隊有關係的違法事情來?”袁文光說道。
袁棟偉在袁唯金的心目中,就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袁唯金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才讓他跟在袁文光手下。但是袁唯金沒有想到的是,人是會變的,尤其是手裡有了大量鈔票的人,更是會變讓人不可思議。
“行!我這就打電話問問。”袁唯金說道。
袁文光大喜,以為這事情只要自己父親出手應該沒有問題。
“喂,劉司令。好久不見了。呵呵,有機會咱們再聚聚。嗯,是有點事情。是這麼回事。我們市裡的著名企業家,一水植物油廠總經理袁棟偉今天在住宅中被幾個荷槍實彈的軍人帶走,袁棟偉是我市著名企業家,同時也是市政協委員。這樣做影響非常惡劣。我想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袁唯金說道。
“這個我也是剛剛知道,不過這個問題,你可別來找我,我管不了,也不會管,我勸你袁市長也最好不要管。我的話就到這裡。”那邊劉司令似乎不想就這個問題多說什麼。
袁唯金自然明白問題的嚴重性,見對方要掛電話,“劉司令,咱們也是老交情了,能不能跟兄弟透個底?兄弟承你的情。”
“袁市長,我們也是老交情了,如果是我能夠解決的事情,肯定二話不說。不過這事情真是幫不上忙。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不過聽下面的人說起了一點。工業區那邊聽說出了大事,差點把幾個大人物的子女搭在裡面了!其中一個是我們特種大隊的。做出這麼大的事情,可不是我這個層面敢去攙和的。”劉司令以前也得過袁唯金的好處,所以簡單的將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說。
袁唯金聽完,臉色都變青了,“文光,你老實說,你究竟幹了什麼?你要是不說,我也不敢管你了!隨你自生自滅。”
袁文光矢口否認,“我可什麼事情都沒幹,我就開了一個酒店,能幹出多大的事情來?”
“那袁棟偉究竟幹了什麼?要將別人置之死地?現在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你還敢不說實話?”袁唯金說道。
袁文光知道紙包不住火,只得老老實實地說道,“具體我也不知道。今天吃飯的時候,棟偉手下的人給棟偉打來了電話,植物油廠的事情,被記者查出來了,一直跟蹤到油廠。當時棟偉讓手下人,把線索抹乾淨。不然植物油廠就徹底完了。您也知道,植物油廠今年正準備上市,要是這事情暴露出來,植物油廠肯定完了。那時候我們的損失就大了。”
“所以你就讓人去殺人滅口?”袁唯金厲聲問道。
“不說我,是棟偉。我當時也以為一個小記者而已,做得隱秘一些,應該不會出問題。”袁文光說道。
“誰知道踢到鐵板了!是吧?那植物油廠又是怎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