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火辣辣的疼痛,用手捂著受到攻擊的臉部,愣愣地看著江邊,嘴巴張得大大的。
“我靠!真他娘-的帥呆了!”嚴垣喃喃道。江邊這一手實在太酷,那魚竿在他手裡根本就不是簡單的魚竿了,而是可以任意攻擊的武器。
而且上了鉤之後的鱸魚竟然立即恢復了平靜,老老實實地掛在魚竿上,在空中不住地來回晃悠。
另外,江邊悄悄地控制著魚簍,慢慢地變大了一些,在夜色的掩護之下,根本就看不出一絲睥睨來。
江邊沒有用手去將那鱸魚取下來,而是透過魚竿直接將鱸魚放進了魚簍之中。
嚴垣剛剛被鱸魚攻擊的左邊臉此時變得紅紅地,開始有些腫,但是嚴垣自己卻像個沒事人一般。
“你這魚竿還真是有意思,這魚上了鉤就好像傻了一般,動都不動了,是不是有什麼玄機?”嚴垣疑惑道。
“那是自然,這是我家祖上傳下來的,一般傳男不傳女,傳內不傳外。”江邊瞎掰著。
嚴垣自是不大相信,“嗯,我信,我信你就奇了怪了!”
“信不信拉倒。我跟你說一個故事,這是我家裡的不傳之秘。你若是答應不傳出去,我就跟你說說。”江邊神神秘秘地看了看四周,跟個地下黨一樣。
嚴垣差點沒噴出來,這道道,他見得多了,“算了吧,你們家的故事我也不感興趣。”
江邊點點頭,“既然你不感興趣那就算了,不然要讓你發那些斷子絕孫、不得好死、父母慘遭橫禍的誓願,我也過意不去。”江邊一幅解脫的樣子。
這人就是這樣,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是明知道那東西沒有啥意義,也是要想盡辦法得到的。
就好像鐘錶一樣,誰都知道這鐘表可不是普通人能夠修好的,但是從小到大,有幾個沒有拆過鐘錶的?
一見江邊這樣,偏偏這嚴垣就來了神,明知道這故事不可能是真的,還非要聽了這個故事不可。
“那啥,你就說吧!我要是講出去,就斷子絕孫,不得好死,父母慘遭橫禍!”嚴垣信誓旦旦地說道。
“哎呀!其實我只要你說不得好死就行了!誰知道你說得這麼快!”江邊嘆息道。
嚴垣氣得眼睛瞪得圓圓地,心裡罵道,“我咋就這麼實在呢!”
江邊又說道,“就你這樣的,也就在乎自己是不是好死?父母子孫啥的,哪裡會去在意。”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嚴垣瞪著眼睛要發作的了,“姓江的小子,你要是還囉囉嗦嗦,不說你們家的故事,老子非要把你給扔到錢江裡面去餵魚不可!”
江邊呵呵一笑,“行行行!這就開始。據我祖上說,這魚竿的來歷有些不一般。姜子牙你知道麼?”
“姜子牙誰不知道,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別扯遠了!說正題。”嚴垣不耐煩的說道。
江邊微微一笑,“我不正是在說正題麼?據我祖上說,以前我們江家就在黃河渭水一代,原來卻是姓姜的,但是後來為了逃難,把姓改了,但是隻改了字,卻沒有改音。”
“你莫不是要說,你家是姜太公的後代?”嚴垣笑道。
“你真厲害,這也能猜得到。我家正是姜太公原來隱居時所在的那個村子村民的後裔,跟姜太公是一個姓,但到底是不是親戚就無法考證了!估計現在想做親子鑑定也沒有辦法了!”江邊的神情之中似乎有些遺憾。
嚴垣知道江邊是在瞎編,但還是忍不住說道,“你就是說你是姜子牙的親生兒子,我也拿不出證據來。”
“怎麼可能呢?我哪裡有可能有個那麼老的老子?”江邊笑道,“還是說正題。姜太公被周文王請出山之後,卻沒有人注意姜太公當年使用那魚竿究竟到了哪裡去了!實際上,那魚竿是被我祖上藏了起來。姜子牙出山之後,村裡人擔心受到報復,所以當時就改了姓氏,搬遷了村落。以至於後來姜太公想找回村裡人,以報道收留之恩時,也找不到人。”江邊說道。
嚴垣聽著這故事越說越玄,自是不信,但是這江邊卻是有說故事的潛質,拿來當故事聽聽也是不錯的。
“世人都以為姜太公用的魚鉤是直鉤,為的不是釣魚,而是為了等待明君的到來。實際上,那魚竿卻不是普通的魚竿,而是姜太公煉製出來的一樣寶貝!姜太公當年回村的另一個目的,卻是去找這魚竿的。姜太公魚竿釣魚的時候,能夠直接對魚發號施令,令普通的魚根本無法反抗,自動過來咬鉤!你知道我為什麼晚上也能夠釣魚?原因就是這魚是自動過來上鉤的!”江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