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露天大床。
劉慧君任由江邊抱著,雙手緊緊抱住江邊的熊腰,臉上卻通紅通紅,如同火燒一般紅,像是天邊最瑰麗的彩霞。
江邊將劉慧君輕輕地放在床上,劉慧君醉眼朦朧的看著江邊。兩個人默不作聲,就這樣深情的相互對視著。
江邊小心翼翼地解開劉慧君身上的紐扣,薄薄的上衣輕輕滑落,令她那驕人的身子毫無保留的展示在江邊的面前。
劉慧君雖然在酒坊裡有些勞累,但是肌膚卻如同白雪般晶瑩,身材依然姣好,渾然天成。粉色的內衣被江邊輕輕的取下,如同藝術品的完美的身體暴露在空間之中。雪白如同白玉凝脂,潔白的玉兔微微顫動,完美的弧形之上,堅挺的蓓蕾依然如同少女的粉嫩。在空間柔和的光芒之中,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除去最後的遮蓋,劉慧君便毫無保留的展示在江邊的面前。修長的雙腿與翹臀隆胸一起,組成一道美妙的凸凹玲瓏的曲線。修長雙腿,玉蕊蚌珠,風流寒露,讓人為之瘋狂。
江邊眼神迷離,大腦似乎要爆裂一般,拼命地將劉慧君擁抱在火熱的懷抱之中。
一會兒,兩具火熱的身體重疊在一起。
江邊感覺到那個時候,空間的大地開始轉動,自己的身體卻在不斷的落向快感的深淵。
“要死了!”劉慧君細聲說了一句,那聲音確實如此綿長。
江邊彷彿感覺到內心深處顫動了一下,彷彿一生之中,只有這一刻真真切切感覺到自己的存在一般。
空間裡彷彿響起了一曲美妙的音符,這是人類最真切,最美麗的音符。
空間裡那麼和諧,那麼溫馨。
老鱉從水底鑽出來,抬頭看了看大床上盡情歌唱的男女,慢悠悠地爬到一株人參跟前,身子往地上一趴,眯上眼睛。
葡萄樹下,兩條金絲血鱔親密的纏再一起,分辨不出究竟彼此的身體。偶爾它們會往對岸觀望一會,然後又繼續自己的美麗人生。
江邊與劉慧君彷彿在高空飛行一般,那種騰雲駕霧的感覺,讓兩個人慾罷不能。
最後,兩個人同時在高亢、竭斯底裡的呼喊中慢慢地從高空之中飄落下來。
“壞人!”劉慧君臉上還殘留著一抹紅豔,與江邊對視一眼,笑罵了一聲。
“我是好人!”江邊臉上帶著那憊懶的笑意,一手卻依然在劉慧君身體上輕輕地撫摸。
“別動,我跟你說說話哩!”劉慧君捉住江邊的手,卻只是將它按在自己的身體之上。
江邊一隻手被困,另一隻手卻作怪起來,“你說吧!我聽著哩!”
“你老實在這裡作怪,我咋說哩?”劉慧君說道。
“我又沒有堵住你的嘴巴。”江邊笑道。
劉慧君聽到江邊說的‘堵住’,臉上卻不由得一紅,自己正是因為江邊一開始瘋狂的親吻而淪陷。
“雅琳魚味館那女老闆對你很好吧?”劉慧君問道。
江邊點點頭,“嗯,她認我做弟弟呢!雅琳姐人可好了。這塊玉都是她給我的。”
劉慧君又道,“我咋看她對你不止像姐姐呢?”
江邊笑道,“不像姐姐,還能像啥?難道像婆娘?我咋沒感覺她跟你像呢?”
“也許,你就該娶那樣的婆娘!”劉慧君幽幽的說道。
“傻話,我一個小農民呢!憑啥娶她?她跟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像我這樣的,沒有文化,沒有地位,就算以後有了錢,依然跟她那樣的人走不到一塊。將來能夠娶你做婆娘,我已經很知足了!”江邊說道。
“可是我比你大太多,還帶了孩子,我跟你是不般配的!”劉慧君說道。
“原來我以為自己這一輩子註定打光棍了,沒想到能夠得到魚竿,陰錯陽差又有了你,老天待我不薄,還能有什麼奢求。天下的賢惠女子那麼多,總不能我一個人全娶回家去?”江邊說道。
劉慧君見江邊如此真情實意,也很是感動,身體在江邊那隻魔手的作怪之下,又變得燥熱了起來。
“江邊,愛我!”劉慧君羞紅著臉,在江邊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
江邊立即像打了雞血一般,興奮了起來,翻身上來,便將劉慧君按在身下,運動了起來。一時間又是春潮翻動,欲雨綿綿。
夜晚的酒坊很寂靜,城鄉結合區這邊到了晚上,車輛來往不多,成為嘈雜都市中一個比較安靜的角落。酒坊的員工們早已關門休息,鋪面的燈依然亮著,在黑黝黝的巷子中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