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事情說明白了麼?”
“可我真不能說。”我說:“這件事牽扯的人越少越好。”
“不過,你要想找個人說說話出出主意什麼的,不要忘記我。”他指了指自己道:“我不八卦的時候,其實非常可靠!”
我點點頭,道:“知道了,不過你放心這藥麼?不是說有十八反麼?”
我說:“不是有十八反麼?”
冼清說:“你當我這個太醫假的呀,方子沒問題,我就想嚇嚇你套點話。”
我:“”
“大核桃,你還睡不睡?”冼清再次盯著我問。
我說:“我想睡,卻又想去看他。”
“不知道他好不好,也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睡得安穩。”
冼清說:“他都吐了血能好倒怪了,不過也沒你想得那麼糟,至少睡還是能睡安穩的。”
他說:“你現在這個樣子還是不要去了,讓人瞧見,跟奔喪似的,多不吉利!”
他一邊說一邊開啟門,央央從外頭跳了進來,開口嚷嚷——
“你當你是貓貓啊,九條命都不夠死的!——”
就當我和冼清都傻眼的時候,它又搖頭晃腦道——
“你不會去賣身了吧?”
冼清看了我一眼,我跟他一狠心,弄了根繩子把它的嘴巴給綁了起來。
央央嚇得在房間裡頭到處亂竄,冼清一個飛撲把他的腿往桌角一系,拍了一下手,道:“小子哎,你知道的太多了!”
他剛想走,我又喊住他,道:“方子我可不是白給的,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跟文明芝混久了,果然一點不愛吃虧。”他說:“什麼事呀?”
“三皇子還在太醫院對不對?”
“他現在在天機獄。”冼清說:“我明天要去一次給他看傷。”
“那你去之前叫上我吧。”我說:“我有話問他。”
直到冼清離開,央央都沒一點停歇的意思,一直在桌角哼哼,還用嘴去啄腳上的繩子。
我跟他鬥爭了半天,禁不住累,直接倒在地上睡著了。
早上起來的時候,這隻八哥在我額頭上留了一坨鳥糞。
一晚上到處跑,臨了也沒睡好,可我還是大清早地就是行人司當值。
好歹升了官兒,咱得對得起那多給的五兩銀子啊!
結果腳還沒踏進門,一個行人便竄了出來:“大人!——”
“怎麼了?發財啦?”我看著他興高采烈的臉色問。
“沒什麼!”我娘從裡頭走出來道:“我給大家夥兒帶了些茶點。”
她又繼續道:“燒賣蒸好啦?還以為見不找你人了呢!”
我:“”
我說:“我昨晚有事,直接來宮裡了。”
她一聲“哼”:“你有什麼事,連個話都不留就跑了?”
我看著司務廳裡的兩個行人都在盯著我們看,立刻把她往外頭拉,輕聲道:“這種小事就不能放家裡說麼?”
她道:“小事?”
“你知道姜瑞年今天干什麼去了?昨天他前腳走你後腳溜,老實交代,你們是不是串通好了?”
“串通?”我百思不得其解:“他幹嘛去了?”
王淑儀的額頭立刻擠出一個“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