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你們還不知道,這些姑娘都很會唱歌,你何不叫她們唱幾首來聽聽?”
那蠻子沉臉冷笑道:“大爺就不愛聽歌,你給我滾蛋!”
上官慕龍游目環顧那三個姑娘,見她們臉上毫無感激之色,反有怪自己多事的樣子,不由大感灰心和無趣,當下強忍怒火,拱手一揖道:“這麼說,恕在下冒昧,三位請繼續喝酒便了!”
語畢,放下布簾,退步而出。
就在這時,那龜奴已經領著三個年輕貌美的姑娘走上樓,她們手上分別抱著琵琶、月琴、胡茄,那龜奴雙手捧著大盤菜,朝上官慕龍笑嘻嘻道:“客官,姑娘來了,請您到這邊來!”
上官慕龍見那三個姑娘容貌均比蠻子們叫的三個美麗,心中大喜,便手指蠻子們隔壁的布簾笑道:“好,你帶到這一間來!”
那龜奴猶豫道:“客官,您原來坐的這一間不好麼?”
上官慕龍堅決地道:“不,我要這一間!”
那龜奴不敢違拗,只得把酒端過來,上官慕龍向那三位姑娘微笑一點頭,含笑招手道:
“三位姑娘請到這邊來!”
那三個姑娘走到布簾前,手抱樂器一福道:“公子請進!”
上官慕龍拱手還禮道:“別客氣,你們來請!”
那三位姑娘笑了,立刻明白上官慕龍不是歡場老手,當下竟不再客氣,一個個輕移蓮步走入布幔裡面。
上官慕龍隨後走入,在大位上落坐,那龜奴小心翼翼的把酒菜放到桌上之後,便向上官慕龍低聲道:“客官,不是小的說謊,隔壁那三位夷邦客人的確不好惹,您千萬別去得罪他們!”
上官慕龍揮手道:“我知道,你去吧!”
那龜奴退出“房間”後,其中一個姑娘隨即提起酒壺為上官慕龍斟酒,也為同來的兩個姑娘各斟了一杯,然後端起酒杯向上官慕龍笑道:“奴家小名香禪,請問公子貴姓?”
上官慕龍端起酒杯答道:“複姓上噢不,敝姓劉,劉備的劉!”
那叫香禪的姑娘便舉高酒杯笑道:“奴家先敬劉公子一杯!”
雙方對飲已畢,另一個手持胡笳的姑娘接著端起酒杯,一飛媚眼笑道:“奴家小名秋月,敬公子一杯!”
上官慕龍—一和她們飲過酒,耳聽隔壁那三個蠻子仍在喧笑叫鬧不停,似乎沒有注意到自己在跟他們打對臺戲別苗頭,心中一氣,便開口大聲道:“嗨!你們三位姑娘好漂亮啊!”
這一著果然靈驗,隔壁布幔中頓時一靜,接著“嘶!嘶!嘶!”三下裂帛聲響,與隔壁相隔的一塊布幔驀然被人用刀割開一個三角形的洞口!
兩邊的姑娘一齊驚叫起來,只聽隔壁一個蠻子敞聲大笑道:“哈哈,你們別怕,大爺只想看看隔壁的三個姑娘而已,割破的這塊布幔算我的就是!”
說著一個腦袋由破洞口伸入上官慕龍這一邊,他就是那個叫“阿耳太”的蠻子,他無視於上官慕龍的存在,睜著一對色迷迷的眼睛瞪著香禪、飛燕、秋月三人好一陣,突張口大笑道:“哈哈哈,果然不錯,這三個妞兒要比我們的漂亮多了!”
上官慕龍徐徐擺頭望他,平靜一笑道:“老兄這樣看姑娘太不方便,何不乾脆把布幔整個拉開!”
阿耳太笑道:“噢,你不介意麼?”
上官慕龍微笑道:“當然不,只要河水不犯井水!”
阿耳太立刻縮回頭,一把將布幔整塊撥到一邊,於是兩間“房間”頓時變成一間,兩邊清形一目瞭然,那另外兩個蠻子一瞧之下,似也覺得香禪、飛燕、秋月三人的容貌要比自己叫的姑娘漂亮許多,不覺呆呆望著,看痴了。
上官慕龍毫不在意,自顧向香禪姑娘笑問道:“姑娘,恕在下冒昧問你一句話,你們通常陪酒的代價是幾何?”
香禪笑道:“不一定,碰到手面大的爺們,有時也能得個一兩半兩的!”
上官慕龍注目又問道:“曾否碰到一出手就是十兩銀子的客人?”
香禪搖頭道:“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秋月忍不住向隔桌那三個姑娘一呶嘴道:“怎麼不可能?人家紅月姐今天就碰到了!”
上官慕龍轉望她笑道:“你很羨慕她們的運氣,是麼?”
秋月嫵媚一笑道:“不,一個人的命運是命中註定的,羨慕又有何用?”
上官慕龍舉杯啜了一口酒,笑道:“你認為你的運氣不如人家好麼?”
秋月一挑蛾眉道:“那可不見得,要是運氣來臨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