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風華並未在朝堂上呈交,是在宇文化及退朝時,私下交給他的,宇文化及看後,臉色陰沉,一言不發的離去了。太子和風華均猜不透宇文化及心裡在想什麼,當即分開,太子回了太子府,而風華則去接了風舞準備離開皇宮。
皇宮中的一干人等,在見到太子、風華、風舞后卻各自有不同的心事和算計。
在朝中原本搖擺不定的臣子,現在都把方向轉向了太子,在朝上把太子誇得是天花亂墜,表示對太子的敬佩之情如濤濤江水連綿不絕,以後一定唯太子馬首是瞻;而那些原本反對太子支援二皇子的臣子,則有的變向,有的沉默。
殊不知如此一來,皇上在殿上冷眼旁觀,暗記在心,對太子的猜忌就更重了,以至後來發生一些父子間不該發生的事,起因,大半是因此次朝堂之上,太子得到太多的支援和讚譽而至。
當然這是後話,暫且按下不表。
二皇子和還在冷宮中的李妃,知道太子初涉國事,即達成兩國邦交,此乃東周國建國以來第一回,所以這太子這位子就更穩固了,別人只怕再也撼動不了;
將軍一家不僅無事,且風華和風舞還為兩國邦交之事立下汗馬功勞,這皇上不管對將軍府有多忌憚,暫時是動不了的了。
所以心裡就打起了其它的主意:“既然動不了他們,那就要攏絡,看當下的情況,指望自己的兒子成事,只怕是沒希望了——太子將二皇子以前通敵判國的文書交給皇上後,皇上暫時還沒有對二皇子發難,但三天以後在行賞的時候,只怕就會同時行罰,所以當務之急是攏絡太子和江風華,想辦法求軒兒。
如果將璃兒嫁給江風華,那麼一方面璃兒可以作為將軍府和皇上之間的聯絡人,幫助皇上控制將軍府,那皇上也是願意的。而江風華做為附馬,與璃兒為一體,一容俱容,一損俱損,必不會過於為難軒兒,將來也能為我出冷宮出點兒力。
恩,就這麼辦!”李妃心裡算計著,馬上叫來了璃公主,如此這般的傳授著。
璃公主見風華帶功而回,經歷一場戰事後的風華,愈發顯得風神俊秀,神采迫人,一顆芳心早就被他牽著走了。聽得李妃一番主意,不禁心花怒放,當即答應下來,也想好了如何向自個兒的父皇去求得賜婚的說詞。
皇上和皇后二人均懷著興奮期待的心情去見風舞,見皇后卻都一臉的陰沉,而宇文化及除了臉色陰沉外,似乎又陷入了某種思緒之中,直至風舞離開,都沒有回過神來。
而皇上的貼身暗衛在看到風舞后,也自暗暗心驚,一顆心再也平靜不下來,似乎心裡隱藏的那個驚天秘密就要浮出水面,卻又不敢親自對皇上去說,這一說,可就欺君之罪呀!更何況,玉小姐當年含淚哀求的眼神歷歷在目,自己又如何能將這個秘密說出去呢,唉,只希望皇上不要發現什麼,就讓這段往事隨著玉小姐的離去,全都消失掉吧。
而風華和風舞卻自不知,在他們離開後,這平靜的後宮,又自掀起一片驚濤駭浪。
“風舞,會在府裡住多久?”風華策馬,與風舞的轎子緩緩並行著。
“待皇上派出的欽差大臣出發去往契丹,爹爹那邊也有應對之策後,我即離開。”風舞輕聲答道。
“你十多年未回,家裡人都想念你的緊,何不多住些時日?”風華以家人的藉口,想留住風舞,雖然不能相戀,如能常常看到她,也自是一種安慰。
“家裡人?大哥也是家裡人嗎?”風舞淡淡問道,語氣裡有一絲不愉。
“風舞,你明知道我的心意!”風華低沉的聲音裡透出一絲焦急,幾分苦澀。
“這幾日我把禦寒的內功心法教給你,日後邊關用得上。我下山有些時日了,我也有些想念師傅和雪蓮姐了。你若有事,可以去千雪宮找我。”風舞的眼神有些受傷的空洞,但風華在外面馬上,卻看不見
風舞的馬車緩緩的前行著。
風華突然揚鞭策馬,把滿心的不愉,滿心的苦澀都撒在了馬鞭上。那馬象是感受到主人的怒氣,撒開四蹄,向前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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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十年·歸來
風華突然揚鞭策馬,把滿心的不愉,滿心的苦澀都撒在了馬鞭上。那馬象是感受到主人的怒氣,撒開四蹄,向前狂奔而去。
風舞輕掀轎簾,看著狂奔而去的風華,滿心苦澀卻無法渲洩。
將軍府一干人,早在前廳坐定,心思各異的等著迎接風華和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