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再說!”
林笑聞言,點了點頭,隨即乖乖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從來,對待林笑,雷牧天都是格外認真的,就三餐就可見一斑。定時定點,該吃的林笑跑不了,不該吃的,雷牧天從來沒有放鬆過要求。也就是這種出來的時候,雷牧天才會稍稍寬泛一些,不過餓肚子,卻是雷牧天永遠不許出現在林笑身上的。
而眼下,光就看著這滿桌極對自己胃口的佳餚,林笑便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對雷牧天嬌俏一笑,林笑便開吃了。
雷牧天倒是淡定,只在一旁淺笑著看著,時不時給林笑夾些菜,抑或伸手,替林笑擦拭嘴角,一舉一動,所帶的溫柔,就像是陳年的佳釀曝露在空氣中,絲毫不減地傳送到了林笑的鼻尖,微微讓人有些迷醉。
“好吃嗎?”
雷牧天看林笑吃得差不多,便給她遞了一條餐巾問道。
林笑鼓著大半口還沒來得及嚥下的食物點了點頭,“嗯,感覺和醉仙樓的菜很像!”
醉仙樓是白梁市一家祖傳式經營的酒樓,也是林笑最愛的酒樓之一。
聞言,雷牧天嘴角的笑意愈發,“你還真是皇帝舌頭,這就是醉仙樓的菜系,嘴刁!”
雷牧天的話好似帶著責怪,更多的卻被寵溺所覆蓋不見。
林笑沒有顧忌那許多,只聽自己猜對了菜色,小臉一下子染上了紅暈,那是因為激動,以及此時全然寫在臉上的得意。
得說,這般眉飛色舞的林笑,有一種別樣的魅力,宛若明珠一般,讓人只看一眼便覺得移不開眼,甚至,有一股強烈地想要將藏入自己的懷中的衝動。
“小妖精!”
雷牧天笑道,林笑“嗯”了一聲,卻是沒有聽清雷牧天說什麼。
“我說,你是不是該補償一下,為你剛剛的‘小人’行為。”
雷牧天這問題要是放在之前,林笑指不定就能用自己那套歪理,什麼女子本就是小人,什麼她無心當所謂君子之類的回絕了去。而現在,吃飽喝足的林笑,那就跟一隻慵懶的貓兒一般,水樣的眸子微微眯著,散發著獨屬於她的氣質。
以及,獨屬於林笑式的思維。
試想也是,雷牧天費盡心思和自己進行一次燭光晚餐,還大費周章地弄了醉仙樓的東西來,結果還被自己這小白眼狼一頓懷疑,只差沒將他當成犯人審!這麼一想,林笑當真是愈發覺得愧疚,加上飽飯後分外美麗的心情,林笑如雷牧天所願地點了點頭。
“我的好老公,我知錯了,你不生氣好麼?”
林笑沒正經想雷牧天口中的補償,只想著讓他消了氣才好。
“我沒生氣,不過,如果你能有些表示,我的心情肯定會更好!”
得說,雷牧天這暗示真是夠明顯的了。
林笑也不是太遲鈍的人,自然會意,眼珠子一轉,小妮子再次拿起筷子往雷牧天的碗裡夾了一大塊肉,放下筷子,林笑就一副討好地對雷牧天笑。雷牧天真是被鬧得有些哭笑不得,他所要的補償的可不是一塊肉這麼簡單,或者說,他要的,就是林笑那一大團肉!
想著,雷牧天嘴角的笑容愈發顯得深邃,眸色也愈發深沉。
林笑光只看雷牧天這表情便知道這男人又想到哪裡去了,不由地,林笑小臉一板,嗔怪道,“流氓!你總想著那些事!”
這下輪到雷牧天笑了,那笑還帶著幾抹痞味。
“小女人,你若是不流氓,怎麼知道我想了那些事?”
話落,雷牧天興味十足地舉著面前的白乾一飲而盡,隨即,雷牧天將依然空了的酒杯碰了碰林笑面前的酒杯,發出了兩聲清脆的聲響後,便聽雷牧天故作神秘地壓低了聲響道,“我是老流氓,那我家的笑笑就是個小流氓!”
林笑聞言,一下子就有些惱了,紅著小臉喊了雷牧天的名字,“雷牧天!”
見此,雷牧天也是明白,這小女人不能逗得太狠,要不這委屈的,還得是自己。用完晚餐,雷牧天和林笑沒有直接回雷家別墅,而是屏退左右,雷牧天親自駕車載著林笑四處兜風。
沒有目的地,沒有時間限制,更不需要想那許多,就好像將一切都拋到了車後,此時,此刻,此地,有的只有彼此,僅此而已
林笑也不知道兩人開車轉了有多久,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時間不短,只是給人的感覺卻好像只是一瞬。
回到雷家別墅,雷牧天先脫了自己的外套,這才幫林笑卸除衣帽,只怕自己身上的冷意侵襲林笑,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