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一鼻子灰。李康建偏拿話來擠兌自己,我惹不起孟曉江還惹不起你李康建麼,要是不找回這個場,美女哪還能瞧的起自己。
“李康建,你他m會不會說人話,別以為在你地頭上,我就不敢揍你。”
李康建照例用小妹的手絹抹了抹油嘴,順手‘啪’的就撇田野臉上了,一臉囂張的說道:“你他m真說對了,這就是我的地頭,你要是在敢跟我媽媽的嘴上不乾淨,我就讓你豎著進來,躺著出去。”
這時候許大美女站起來,抻了抻身上的小褂,眼神略帶控訴的對李康建說道:“李康建,為什麼我和誰交朋友,你都要出來搗亂呢?如果這是你表達喜歡我的方式,我可以告訴你,我很討厭!!想用這種方式引起我的注意,手段簡直是太爛了!!!”
說完就拽著田野就跑開了,留下氣的臉紅脖子粗的李康建。悅娜覺得,這也就是李康建體格子好點,要是換個體虛的人,估計早就被氣吐血了。拉樁嗷嗷’叫喚著要出去揍死狗男女的堂哥,悅娜和陶芯倆人憋笑憋的是一肚子內傷。午休還沒過,三中裡就傳出了,李康建怒斥姦夫,許大美女舍舊愛戀新歡,拋棄前男友,與新男友牽手甜蜜午休小樹林。還有一條則是,市一高的的老大孟曉江,不喜歡嫵媚漂亮的女生,反倒喜歡糯米糰子一樣的好好學生。怪不得一高的校花寫了一百封情書,都沒有打動那個不愛言笑的冷酷學長。
晚上悅娜來到了費老師家,現在費先生很少教授自己的小徒弟畫技一類的東西了,倆人碰到一起就是切磋,拿出這一陣子最得意的作品,交給對方點評,經常是說著說著就互相貶低起來,就像是沒有代溝的同齡人,又都是不服輸的性格,經常是吵的臉紅脖子粗的。費太太經常指著倆人,一臉無奈的說,老小孩,小小孩,大沒大樣,小沒小樣的。
倆人又小例行吵一架後,各自捧著水杯補充水份,費清風清了清嗓子,帶著施捨的語氣開口說道:“我過兩天要去北京參加個私人畫會,你們師兄弟的作品我會一人帶上一幅,我看你是沒什麼能拿的出手的東西了,就今天的這幅釣魚翁吧。”
“老頭子,你可別太勉強,說我沒好作品,我的釣魚翁沒晃壞你的眼睛就不錯了。我看你才是黔驢技窮了吧,自己沒啥好畫作,只能帶著徒弟的作品去撐撐場面拉。”悅娜也不示弱,一口反擊回來,這死老頭,一會不惹毛我,心裡就不得勁,真是屬於挨次兒沒夠那夥的。
“呸,我們這些老頭子不給你們讓路,你們這些小輩的這輩子也不帶出頭的。”這死孩崽子,就不知道讓讓老人家,不知道啥叫敬老尊賢嘛。
“你的意思是創新不如守舊嘍?”倆人一個吹鬍子,一個瞪眼睛,誰也不服誰。
費太太在旁邊實在看不過去了,上前一人給了一記,又威脅在不老實,誰也不許吃飯。倆人才訕訕的收起了小白牙,消停眯桌子上該寫寫,該畫畫去了。
悅娜研了些老爸送給師傅的上好徽墨,看著師傅心疼的樣子,心情愉快的不行。點了檀香,鋪上宣紙,提筆前定了定心神,不多時,一副清心咒就寫得了。自從學習書畫以後,只要是條件允許,每天都會寫遍清心咒,一為靜心,二為忘卻前世種種。有句話不是說的好麼,過去種種,譬如昨日死,以後種種,譬如今日生。總是忘不了以前,就永遠也把握不了現在。
脫下腕上掛著的小名章,沾了些紅泥,蓋在了落款下。這個名章就是當時給悅娜改名字的那位大師雕刻的,雖然不是什麼上好玉料,但悅娜拿在手裡的時候,總是覺得和它有種血脈相連的感覺。在李爸見識過費大師的超級名章後,也要求給女兒整個大的,好的。可都被悅娜給否決了,好的,不一定就是合意的,用著順心才最重要。
北北旱冰場。。。
“娜娜,咱們星期天溜冰去啊?我剛才聽他們說那裡可好了,在把孫偉孫佳南也叫上,好幾個月沒看見他們了。”體育課上,陶芯趁自由活動的時候和悅娜建議著,神情中充滿著嚮往,那口氣就跟你要不去,就會錯過天大的好事一樣。
悅娜也挺心動的,這輩子除了逛街,還沒參加過什麼娛樂活動呢。前幾年興交際舞廳,那玩意自己上輩子都沒玩明白,今年市裡可算開個旱冰場了,據說中場還能蹦迪,憋了好幾年的躁動細胞一聽這話全都精神了,早就想去玩了。
“行啊,你負責叫他倆,我叫著李康建,吃喝玩一條龍我全包了,你們啥都不用帶,別整的大包小裹的,跟要去野遊似的,到最後你們都去玩了,還得我看堆兒。”趕忙和陶芯交代明白,不然這傢伙真可能把大西瓜都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