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因為從來沒有人會落單,上帝會給每個人相對應的幸福,只是有多有少、有輕有重、有長有短,但從來不會沒有。
“那我能喜歡,不,崇拜你嗎?”娜也的眼睛變得明亮起來,這也許就是看清楚一些事情之後的眼神吧。
“你可以喜歡我啊。只是這個喜歡的本質是崇拜,而崇拜也是喜歡的一種方式。”被崇拜?她又不是大明星,只不過是做了一次知心大媽吧。有什麼可崇拜的?
“恩恩,娜也很喜歡杺楊。”娜也像個孩子一樣地笑了。
見她笑了,皇甫杺楊心中那個糾結的問題也算解決了。
二人並肩走在湖邊,不知不覺中聊了很久,天色已經晚了。
“真的嗎?凌都那麼好玩嗎?”娜也對中原的東西本來就有極大的興趣,這下被皇甫杺楊一勾,更加纏住了皇甫杺楊。
“對啊,和草原是完全不一樣的。”皇甫杺楊對娜也解釋著凌都的一切。
“喂,你們怎麼還不回去啊?”天色已晚,歐陽凌飛和納漱出來找人,只見到兩個悠閒的人。
“哎呀,真是聊過頭了。杺楊,我們邊吃飯邊說吧。”娜也拉著皇甫杺楊回去,“你繼續說。”
歐陽凌飛和納漱覺得很納悶,這兩人的矛盾就在一下午消失不見了?
“怎麼回事?”納漱看著歐陽凌飛,表情還是那種震驚。
“咳,我怎麼知道?只能說,娜也並不討厭杺楊兒。”看來杺楊兒已經為他解決了娜也這個問題。
這下,歐陽凌飛對皇甫杺楊的情感可以說是更深了一步,看著她月白色的背影,嘴角輕揚。
“你不用露出這種噁心的笑容吧?”納漱見歐陽凌飛一臉痴呆樣,說著,然後也往回走了。
現如今,凌都的風已經是極為柔和了。
“這桃花開得真好啊。”戚瑤款款地坐在亭子裡,身邊依舊是華霓裳,不過今日嵇珂也在。
“娘娘。”綺雪折了幾支桃花,用瓶插著端了過來。
“這桃花香味的確不錯。”華霓裳就近聞了聞,“綺雪這丫頭,挑的盡是開得最好的。”
“是啊。但若是花骨朵,也能維持一段時間。”戚瑤的手指在桃花上繞旋著。
“奴婢這就去折些帶骨朵的。”綺雪一下子沒了方寸,自家娘娘的喜好她竟然給忘了。
“不必了,花開花謝,自有定數。咱們折了它,也是種罪過。”戚瑤端起一杯茶說著,“哎,前陣子杺楊不是給皇上泡了一壺流觴嗎?我可真想嚐嚐。”
“那丫頭啊,跟著凌飛出外玩了,咱們估計得等段時間了。”
“這丫頭算是把我們的胃口給養刁了。”戚瑤嘴角輕柔的笑意,與這春天竟也是如此融合。
花開花謝,的確自有時令,若是有心人把這時令融入了身邊,也是一種幸福吧。
微風吹拂著湖邊的桃柳,一樹桃花一樹柳,已然是凌都的特色,溫溫和和吹在每個人的心中。
草原上,馳馬縱橫的男子,瀟灑自如,彷彿與天地爭輝。弓騎箭射,一氣呵成,彷彿遠邊一直矗立著的雪山之峰。雖然靠近綿延不絕的雪山,但是草原上的天氣卻是十分地溫柔,每個人都沐浴在陽光中,談笑著日常的生活。
“今天天氣很不錯。”納漱開啟帳簾,陽光灑落在身上,很是溫暖。
回頭看著還在酣睡中的皇甫杺楊,笑了笑。昨晚娜也纏著她說凌都的事兒一直到後半夜,就讓她多睡會兒吧。納漱出了帳子,昨天本想和杺楊說說自己的心裡話,結果被娜也給一攪和,算了,他們一時間還不會離開,總有機會的。
一陣微風吹來,納漱理了理自己鬢邊的髮絲,只見遠邊的兩匹駿馬馳騁而來,她看著馬上的兩人,笑著,走了過去。
“杺楊兒起了嗎?”歐陽凌飛一下馬,看到納漱便問道皇甫杺楊的事兒。
“還在睡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昨天娜也與她閒聊到後半夜,讓她睡會兒吧。”納漱指了指帳子說道,眼神的餘光卻一直在滄洬的身上,只是一直礙於心結的滄洬何時能接受這個細膩敏感的女孩兒的心呢?
“娜也真是的,有事兒不能白天說,非得晚上點著燈說到大半夜。”歐陽凌飛說著,手掌攤了攤表示無奈,進而看了看皇甫杺楊所在的帳子。
“你也該知道娜也的性子,就是打破砂鍋也要問到底的人,哪怕一夜不睡,也很正常。昨天要不是我說累了,她還不肯走呢。”納漱說完,從帳子裡端出兩杯奶茶,“剛騎完馬喝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