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已多了幾分認同感,隨後甄不凡一句,“你奈何不了我。”
便是乖乖的讓了道。
如今賈無雙便有口不能言,有手不能動的坐著給人梳頭上妝。
驀地升起一種強烈的直覺,她這次,恐怕是逃不掉了
第二十二章 洞房花燭
北方不若南方的山水綿延,進入汝安城時,途徑之處,一片廣袤之景。
甄不凡此時背手而立,站在屋頂之上,街道繁華,此時熙熙攘攘的擺起了流水席,一干人等,將早預備好的紅綢燈籠掛上,是夜點燈,轉瞬間,用紅色裝飾了整個街道。
熱鬧非凡。
只是甄不凡心中異常的平靜,默默的將視線投往不遠處的廂房之中,燭影搖曳,時有影子自紙窗上穿梭往返,那裡邊——
有他的新娘。
而後慢慢的,慢慢的,自心田處湧起一種陌生的感動,軟化嘴角的弧度,牽起抹輕輕的笑容。
賈無雙。
輕輕的念一次她的名字。
再慢慢咀嚼。
連名字也與他這般相稱,舉天之下,恐怕只得她一人。
她現在應該正用眼神警告喜娘吧,她此時定是怨念不止,忿忿的在心中咒罵著他吧,驀地加深唇邊那抹笑容,逼迫她麼?
有何不可?
他看得出她並非無動於衷,便先成親罷,他和她有一輩子時間糾纏不休。
她一定不知道,她微微惱怒時眼眸中流溢的光彩,是怎麼的吸引他。
二十七歲如她,平日裡連走路的步伐大小都精明算計過的女子,也是這般受不得激。
這一點,竟是與他如此相似。
回想起她說的那句他激不得,也不盡全然,其實更多緣由,來自她。
只是忘了告訴她罷了。
娶妻之於他,從來就是可有可無的事。
幾個兄弟給他談妥了婚事,他娶無妨。君寶從中作梗婚事作罷,他不痛不癢。
女人,從來是麻煩的代名詞。
然而,那次酒樓初見,她坐在那桌椅之中,悠然自得的銜著笑容,直勾勾的對上他的視線,竟是在一瞬間清楚記住她的臉。
後來知曉,笑容不過是她習慣性的掩飾。
突然容不得她的挑釁。
才會一絲一些耿耿於懷。又或許,是因為從未有女人會如此大膽。
只是尚未來得及遺忘她的臉龐,她竟是故意把他和江二那混小子的賭注握在手中,試圖牽制他
豈能讓她如意?
但她原來也不過是一介女子,摟在懷中的時候,感覺不到絲毫重量。看來這些年歲的痕跡,並未體現在她的重量之上。
還有她偶爾展露的柔柔弱弱的神態,挑眉挑釁的樣子,酒醉可愛的模樣一絲一點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