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的仇視了!
“那麼,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趙龍問了一句,薛一氓也如實回答。
“解鈴還須繫鈴人,我想,要全方位的化解世界範圍內的經濟危機的話,除了從米國的內部入手,將米國的金融市場盤活,恐怕沒有第二種辦法。”
但是薛一氓的這句話,卻又存在著不少欠妥的地方。
維克多說道:“薛一氓先生,照你這麼說來,是要讓米國在內部進行調整,讓米國的投資市場恢復到以前那樣,這樣才能夠化解全世界的經濟危機,可是,單單是靠米國自身的能力來進行調整的話,米國的經濟市場的恢復,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了,薛一氓先生,你這樣的想法,未免有一些不切實際了”
不過,維克多隻是看到了事件的一方面,而呂婉婷則一眼看出了薛一氓的心思。
“薛一氓兄弟,你的意思是,需要一個人來指導米國,化解這場經濟危機?”
薛一氓點了點頭,眾人的目光立即聚集到了薛一氓的身上。
呂婉婷又問道:“薛一氓兄弟,以你的能力,能夠將米國的經濟盤活嗎?”
薛一氓說道:“我想我大概可以的,不過這也要看情況,如果任務真的落在我的身上,我甘願試一試,我想,就算是不能夠讓米國的經濟恢復到以往的情形,也至少能夠讓米國稍稍的發生改變。”
雖然薛一氓如此說,但是眾人,還是對薛一氓所提出來的方式表示出了擔心。
“薛一氓先生,難道說,你打算到米國去?”
維克多如此問道,而薛一氓,則立即陷入到了沉默當中。
因為在薛一氓的印象裡面,米國可不是一個善良的國家,這個國家給薛一氓的印象實在不好,包括珍妮、包括那位喜好亂跑的米國總統,薛一氓對於這些人,從來都沒有什麼好印象。
包括維克多和阿布先生兩位俄羅斯人也是一樣的,他們與米國,有著由來已久的恩怨,如果是米國一個國家發生了經濟危機,大家都會拍手稱快。
可是這個討厭的國家,卻偏偏將全世界的經濟都綁架到了自己的這艘破船上,這使得眾人更加的惱火。
“薛一氓兄弟,你想要去米國嗎?”
呂婉婷認真的詢問道,可是薛一氓,卻沒有辦法在第一時間給出答案。
“婉婷姐,如果真的要化解這場經濟危機,恐怕真的需要一位能夠在其中起到一定作用的人去米國指導才行,實際上從我自己的角度出發,我並不想去米國,因為在我個人而言,對於這個國家,並沒有什麼好印象。可是,如果不那麼去做,我實在沒有辦法如何自然而然的化解這場危機,因為我的理想,是將中國建設成為富強、**、文明的現代化國家,這個理想,如果國家遭遇到了經濟危機的話,是沒有可能實現的!”
薛一氓自己的內心,也是非常矛盾的。
因為無論從什麼角度來看,如果化解了這場經濟危機的話,米國方面,自然是受益最大的一方,而中國和其它國家,也只是能夠得到一些小惠,這樣看來,薛一氓的行為,很可能是為他人作嫁衣裳,讓米國從經濟危機中恢復過來甚至是比以往更強,但是其它的國家,卻都會有一種得不償失的感覺
趙龍說道:“薛一氓兄弟,去米國與否,一切都是你自己來定奪吧,因為這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們都沒有辦法干涉你的決定的。”
阿布先生也說了兩句俄語,讓維克多代為翻譯。
“薛一氓先生,阿布先生的意思,其實和趙龍先生差不了多少,他說,自己雖然和米國有著極深的恩怨,但是他也沒有辦法去斷定這個國家的生與死,畢竟這是你個人的決定,他沒有辦法干涉的。從他自己的意願來看,如果經濟危機會使得大量的人失業、難以餬口的話,那麼還不如幫助米國恢復了經濟,藉此來化解全世界的這場經濟危機!”
“”
兩位投資者的話,令薛一氓更加的無所適從了,薛一氓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要到米國去
當然,只要是一時間沒有辦法下定論的事情,薛一氓也是不會強行去逼迫自己做決定了。
“各位,我想再看一看再說,如果有一天,經濟危機已經影響到全世界的經濟了,我想我就會下定決心了吧?”
薛一氓如此說道,眾人的心情也是頗為複雜的,因為在眾人的印象中,米帝國主義向來是非常惡劣的,眾人都不喜歡這個國家。
可是經濟危機的源頭,卻偏偏來自於這個國家,如果不去盤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