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之後該怎麼辦?
只有胡佳、付玉芝還有馬玲三人知道薛一氓在幹什麼,但是就算是最懂薛一氓心思的胡佳,也不知道現在薛一氓在演算些什麼?難道他要演算出另外一條挖掘通道?
由於需要演算的方程並不複雜,所以薛一氓沒有過多久便將結果得出來了,在得出結果之後,他開始取出了粉筆,在那塊堅硬的岩石上畫出了一些線
在畫完之後,他對維克多說道:“維克多先生,請按照我所畫的這些線去挖,用力一點!”
說著,薛一氓便離開了深坑。
維克多雖然不明就裡,但是既然是薛一氓的意思,那麼他就要好好的遵從,拿出鐵鏟,朝著薛一氓所繪製出的那些線,狠狠的鏟了下去!
由於維克多的氣力頗大,在這一鏟上他使盡了自己的全力,當鐵鏟接觸到岩石的那一剎那,奇蹟發生了!!
“嘩啦!!”
一聲清脆的聲響,原本堅不可摧的岩石突然碎掉了,而且不僅碎掉了,它還碎成了稀稀落落的小塊,這麼大、這麼硬的一塊岩石,竟然在維克多的這一鏟的威力之下,變成了如此的模樣,這令眾人覺得不可思議。
“天!他們究竟幹了什麼!?”
鄉民們大呼不可思議,當然,他們都知道維克多就算力氣再大,也不可能一下子就達到如此的效果,真正的原因出在薛一氓身上,是薛一氓所畫的那條線的緣故。
就連胡佳和付玉芝這兩位瞭解薛一氓的人都驚呆了,薛一氓,他怎麼可以如此簡單的一筆,就
“你、你在岩石上究竟畫了些什麼?”
錢豔麗此時的注意力,完全不在維克多等人挖掘的進度上了,她直直的盯著薛一氓看,這個人,現在給她的感覺,完全是魔鬼一般!
然而薛一氓並沒有故弄玄虛,而是徑直的說出了自己的答案。
“那是岩石的‘死方程’。”
“死方程?”
錢豔麗當然聽不懂薛一氓的話,她在高中裡面是學文科的,哪裡知道這樣那樣的方程,而且薛一氓所說的這個方程,她根本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沒有錯,就是死方程!所謂的死方程,是根據一個物體的外形已經內在的情況,所演算出來的、能夠將這個物體徹底破壞的方程,而演算出來的結果就是我剛才所畫的那條線,用當前的話來說,可以說成是‘要害’一類的東西,只要用硬物一觸碰這個‘要害’,整個物體就會徹底的崩潰!”
薛一氓說得有條有據,但是錢豔麗卻一個字都不願意相信。
“你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子嗎?這麼好忽悠!告訴你吧,你說的話,我壓根就不信!什麼‘死方程’,什麼物體的‘要害’,你分明就是胡說八道,剛才你們能夠弄碎那塊岩石,根本就是你的運氣好,給蒙對了而已,如果換做是其它的東西,你的狗屁理論就根本行不通了!”
“”
對方的態度如此的囂張,薛一氓也無可奈何,他也逐漸將注意力轉到了挖掘的進度上來,不與鄉政府的秘書鬥嘴了。
可是錢豔麗卻不依不饒,見薛一氓不搭理自己,她單方面的認為薛一氓是心虛了。
“怎麼樣,被我說中了吧?現在不敢看我了吧?告訴你,本姑奶奶可沒有那麼好騙,你說什麼死方程,有本事你在那一棵樹上面試試?”
錢秘書隨手一指,便指向了不遠處的一棵樹,雖然這塊地方地面乾燥,但是也有堅強的樹木能夠成活的,而且這些樹通常長得非常的粗壯。
錢豔麗指著的那棵樹,可不是什麼小樹苗,樹幹的直徑足足有半米來長,樹高四米左右,算是一棵大樹了,唯獨是樹枝上的枝葉較少,大概是由於此地水分不夠的關係。
薛一氓瞧了錢紅豔一眼,便一步一步的走向那棵大樹了。
錢豔麗原本薛一氓會知難而退的,沒想到這小子竟然真的要去演算這棵樹的死方程不過錢豔麗再怎麼想,也不會相信薛一氓所說的什麼死方程是真有其事的,於是她也死死的盯著薛一氓,看看他究竟要整出什麼樣的名堂出來!
只見薛一氓如法炮製,開始觀察這棵樹的構造,然後在作業本上記下了這棵樹的具體資料,再然後,他便開始演算了。
雖然見識到了維克多一鏟碎石的驚人舉動,但是興隆鄉的村民們,卻依舊不肯相信薛一氓是憑藉著理論粉碎堅硬的岩石的,因此對於薛一氓如何演算出這棵樹的死方程感到非常有興趣。
似乎演算有機物的死方程,比起演算無機物來要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