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甘心。
薛一氓正默默的走著,自己的手機卻突然響了,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薛一氓按下通話鍵,從電話的那一頭,立即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的朋友,你還好嗎?”
麥克總統的口氣完全沒有改變,就如同是根本就沒有準備發動襲擊阿爾泰共和國的戰爭一般,向薛一氓噓寒問暖。
“”
對於這位自己生命中最大的敵人,薛一氓實在無話可說。
不過麥克總統並沒有因為薛一氓的沉默而放棄通話,而是徑直說道:“我的朋友,相信你已經知道了,聯合國的大會已經透過了這一次的軍事行動,也就是我,我的軍隊和梅傑夫總統的軍隊,已經快要開拔到你那兒去了,你在娜傑日達所進行的那些專案,只怕是沒有辦法再繼續下去了。”
將薛一氓的心血全部摧毀,麥克總統卻沒有半點歉意,他這一次打電話過來,是特意來立下馬威的。
“我的軍隊會在10天之後開始行動,我的朋友,這是我給你的最後的思考時間如果你在米國的話,無論你想要建成一座什麼樣的城市或者是國家,我都會全心全意支援你的,但是你卻在他國的領土上做出這些事來,身為米國總統,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強大起來,我不能夠允許別的國家比米國更加的強大,所以,我的朋友,我不能夠讓你再繼續下去!”
和以往一樣,麥克總統毫不隱瞞的道出了自己的真實目的——一切都是為了米國能夠稱霸全世界,為了這個目的,他不惜將任何正在發展中的地區扼殺在搖籃之中。
“當然,我的朋友,還有一句話要告訴你,那就是米國的大門永遠向你敞開著,無論你是作為戰俘還是作為投降者,只要你願意為米國效力,我的政府都會依然歡迎你的,我依然將你視為是米國國務卿的最佳人選!”
說完了自己想說的話,麥克總統就兀自的掛上了電話,對這位米國總統,薛一氓竟然連一句話都沒有說。
將手機放進兜裡,薛一氓望著天空,天空中的雲朵如同雪一般的白,但是這些雲朵是否知道自己心中的煩惱?
自己應該何去何從呢?
薛一氓在思考著,這場戰爭,阿爾泰共和國一方必定是不敵的,如果明知道不敵而去強行反抗的話,那麼也只會增加無謂的犧牲而已。
在薛一氓的腦海中,並不想無辜的人因為自己而死。
那麼,如果自己投誠米國的話,讓米國總統停止發動這場戰爭又如何呢?薛一氓想著,麥克總統的目的,無非是想讓自己為米國效力,如果這個目的達到了,他應該會放棄軍事行動的吧?
薛一氓的心中,有一絲絲的動搖了,但是如果自己真的效力於米國的話,那自己就會成為霸權主義的幫兇,幫助米國欺凌其它的國家,像這樣的事情,薛一氓想一想就覺得噁心
該怎麼辦呢?
在薛一氓的心中,充滿著疑惑,正在他煩惱時,一個聲音卻突然打斷了薛一氓的思維。
“薛一氓先生,我終於找到你了!”
在薛一氓的面前,突然出現了一位頭髮花白的老人,薛一氓一時間也沒有辦法想起他的名字。
“你認識我?”
薛一氓仔仔細細的打量著眼前的這位老人,實在想不起他是誰,而且在娜傑日達的郊外,怎麼會有這樣的一位老人家在這裡出現?
“薛一氓先生,你忘記我了嗎?當初我在米國的時候,你帶領著我們構建米國的國家方程,我就是團隊裡面的一人啊!”
老人並沒有因為薛一氓不認識自己而感到失落,而是積極的自我介紹。
“你、你是”
薛一氓也有一些激動了,米國、國家方程、團隊,這些線索聚焦在一起,薛一氓還怎麼能夠不認識眼前的這位老人?
“陳景華教授!”
薛一氓終於認出了眼前的人,正是哈佛大學的數學系教授陳景華,作為華裔的他,已經是哈佛大學數學系的翹楚人物了。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薛一氓又問道,如果是陳教授的話,他此時應該在米國吧?可是他為什麼會來到了娜傑日達的?
“可不止我一個人哦,你看看,大家都來了!”
陳景華教授笑著將手一指,原來在馬路邊停著一輛麵包車,從這輛麵包車上,正在陸陸續續的有人下來。
薛一氓的確是陷入了沉思中了,一下子,竟然都沒有注意到路邊的這輛麵包車,他才對於陳景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