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眼睛,直直望著被黑紗蒙著的那張臉。
日葵嘴角上揚,一抹得意之色霎時浮於面上。
“年輕人長得倒是俊俏非凡,只可惜眼神不好使了點,老生雖已年過花甲,但自認還是能夠滿足於你。”
日葵一邊變聲說著,那色女的習性又表露無疑,三句話離不開老本行,跟個吃了春藥似地。
書秪眼風掃了日葵一眼,燦爛的微笑如冬日午後的陽光一般,朝著眼中早已泛著紅星,卻仍是裝得如七老八十老太聲音的日葵,頻頻放電。
突然眼前閃過一道白光,書秪修長的手指直接往日葵的面部掃去,一道勁風劃過,日葵一個閃身,竟是躲過了書秪這突如其來的一下。
“哈哈年輕人,你功夫雖然好,長得也夠妖孽,但不知你聽過那句話沒,薑還是老的辣。”
蒼老空洞的聲音自嘴中說出,人影卻是消失在窗戶拐角處。
書秪嘴角上揚,心裡騰出一句話:卻不知你是否聽過那句,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強。(原文是前浪死在沙灘上)
黑暗拐角處,玉清風手握摺扇,正輕輕的扇著,那動作倒是不像在扇風,倒是像在故意耍酷一般。
一陣風颳過,玉清風收起摺扇,直接向黑影追去,右手向前一拉,將將要將前面那黑衣人,也就是日葵抓住之時,突然中途殺出了另一人。
一陣清幽的香氣撲來,玉清風一怔,而就在這個當口,日葵那廝卻是翻過了圍牆。
玉清風正待要去追,卻被身前的黑衣人給攔住了,身後書秪趕了過來,瞟了玉清風一眼,竟直接往日葵的臥室奔去。
玉清風愣在當場,那股熟悉的蘭花味道在面前漂浮著,身體亦有些軟綿綿的。
黑衣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個閃身,便如來時一般,消失在了空氣裡。
由於幾人響動有些大,怡卿與月下都趕到了這裡,但當怡卿趕到時,卻只看見玉清風呆愣在原地,眼睛望著一處黑暗陣陣發愣。
怡卿隨著玉清風所望的方向,除了一望無際的黑暗,便再無其它。
“二師兄,二師兄?”怡卿手指在玉清風的面前左右晃動,玉清風回神,一看是怡卿站在此處,旁邊還跟著一個像是沒睡醒的月下,玉清風瞟了月下一眼,眉頭微微皺了皺。
“書秪呢?”
玉清風恍然大悟,才發現把書秪給跟丟了,猛拍了自己的腦袋一下,懊悔方才不該喝酒的。
玉清風一個閃身,也翻過了那座圍牆,剛剛翻進去,怡卿與月下也走了進來,其實兩地相距不遠,只要跨過一道門便成。剛剛玉清風翻牆之時,怡卿本想叫住他,卻奈何沒來得及,他已經翻了,看來輕功好的就是不一樣,喜歡翻牆多過於走路。
小院中,書秪白晃晃的身影獨立於中間,月光灑向他的周身,使得他的身體周圍都籠罩著一層白白的光環,如天使下凡一般。
書秪緊擰著眉頭,手指亦緊緊的握成拳頭,鳳眼如今正犀利的望著對面。
怡卿望了書秪一眼,幾時見過他這般嚴肅的模樣,眼中沒有半點的含糊。
順著書秪的目光,怡卿發現,書秪所望的不是別處,卻是日葵的閨房。
“師兄,發生什麼事了?”
書秪沒有回答怡卿的話,直接轉身望向玉清風,玉清風俊眉一擰,眼中亦是有些失望。
“跑了?”
玉清風把摺扇唰的一聲開啟來,嘴角不自覺露出一抹邪笑,款款向日葵的房門口走去。正待玉清風要推門進去之時,日葵卻從裡間把房門打了開來。
日葵望了站在門口的玉清風一眼,眼中先是露出驚愕的神色,隨即修長的手指如藤蔓一般勾上玉清風的腰身。
嘴中呵氣如蘭,熱氣直逼玉清風的耳垂。
“公子這麼晚來找奴家,可是想奴家想得太過頻繁了些?”趁機在玉清風的耳垂處輕輕一咬,玉清風耳垂上頓時出現一排細細的牙齒印,夾扎著絲絲口水印。
玉清風一把拉住日葵想要探入胸間的手,俊眉一挑,抬頭俯視著靠在她懷裡的人兒。
玉清風低下頭,在日葵耳邊低聲說道:
“你這身上為何散發著陣陣血腥味,難不成晚上出去狩獵了?”
說完望著日葵,卻不再說下一句話。
日葵透過玉清風見院中卻是站著各位,方才還有些睏乏的月下,如今眼中閃著精光,一副看好戲的神情,直望著貼在一起的兩人。
玉清風一手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