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以前出門都習慣了輕裝上陣。”
“巴黎冬天很冷的呀;衣服要多帶一些。”
“衣服哪裡沒的買。”阿嶽才說完;手臂上就被狠狠扭了一下。
童希貝氣哼哼的,作勢要把衣服都拿出來:“哦!那你就去那邊買吧!我的品味自然是比不過那些畫傢什麼的。”
“”
好重的酸味。阿嶽立刻就從身後抱住了她,笑道:“好啦,你買的我才喜歡。去那邊,誰陪我去買衣服呀?我自己都選不了。”
他的聲音低沉悅耳,童希貝扭捏了一下子,就回身抱住了他的腰,仰著臉說:“阿嶽,你一個人去巴黎,唐飛和我都不在你身邊,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我會的。”男人點頭,“到時我會僱一位助手,幫忙料理生活。”
童希貝點頭:“嗯,你見了Nathan先生,要認真地向他學習,不能再吊兒郎當的啦。”
阿嶽奇怪:“我什麼時候吊兒郎當過了?”
“我剛認識你的時候啊。”童希貝更緊地抱住了他,聲音悶悶的,“阿嶽,早點回來,我等著你。”
“嗯。”他低頭吻她的額頭,“其實,你也可以到巴黎來玩。”
“好麻煩。”童希貝皺皺眉,“如果你明年春節還沒回來,我考慮下去巴黎找你。”
“好啊。”阿嶽一直抱著她,輕柔地將她圈在自己懷裡,童希貝貪戀著他的懷抱,突然聽到他問,“對了希貝,你要送我的生日禮物,究竟是什麼?”
“呃”童希貝傻笑,打著哈哈,“真的沒什麼啦,等你回來以後再說好了。”
她不願說,阿嶽也就不再問了。
11月12日上午,馮韻儀找了個朋友開車送他們去上海浦東機場,馮韻儀叫童希貝一起去,童希貝想了想,婉拒了。
她沒有對馮韻儀說請多照顧阿嶽之類的話,她也沒有再對阿嶽說些什麼,她只是送阿嶽上了車,然後緊緊地捏了捏他的手。
阿嶽已經坐在車子的後排,他突然用力拉了一把童希貝的手,拉得她俯下/身來,他吻著她的唇,說:“希貝,等我回來。”
坐在他身邊的馮韻儀悄悄地別過臉去。
“嗯。”童希貝萬分不捨地與阿嶽分開,輕撫他的臉頰,說,“再見,阿嶽。”
她一直站在街口,視線追隨著車子的遠去,很久以後才邁動步子回家。
車上,馮韻儀和阿嶽並排坐著,因為之前阿嶽和童希貝的那個吻,馮韻儀覺得有些尷尬。
為了緩解沉悶的氣氛,她說:“你和小童感情很好啊。”
“唔。”阿嶽低著頭笑了一下,“她是個很好的女孩子。”
“喔真難得聽你說這樣的話。”馮韻儀突然覺得放鬆了許多,對著阿嶽,就像在和一個多年不見的老朋友聊天,她舒適地靠在車椅靠背上,問,“你打算和她結婚嗎?”
阿嶽向著她側過頭去,很認真地點頭:“是的。這也是我去巴黎的原因之一。”
馮韻儀打量著他,聽到自己的前男友這樣堅定地說要和另一個女孩結婚,她心裡的感覺還是有些微妙的,這大概也是,她沒有將楊欣告訴她的事,告訴阿嶽的原因。
——在她定機票前夕,楊欣找到她,對她說了童希貝正在做的事。
“馮師姐,讓阿嶽晚走兩天,就當是我拜託你。”
馮韻儀有些驚訝於童希貝的行為,嘴裡卻沒有答應:“和Nathan先生約好週六見面了,爽約可不好。再說了,小童自己已經選擇瞞著嶽明亮,我們又為什麼要插足呢?”
轉回思緒,馮韻儀輕輕地拍了拍阿嶽的肩,笑道:“加油,我等著喝你們的喜酒。”然後,她將視線投向了窗外。
阿嶽離開了,但是童希貝想要為他做的那件事,還要繼續。
這段時間,童希貝隔三差五地與楊欣見面,她還跑了許多學校、社團和新聞媒體,事無鉅細地佈置著一切。
她花了很多錢,因為有楊欣從中協調,還為她省下了一些。很多事,童希貝都是第一次涉及,做起來覺得很難,幸好有楊欣的幫助,困難都被一一克服,阿嶽離開的第二天,一切已經準備就緒。
11月13日,週六,天氣晴。
北京時間凌晨4點半,童希貝接到了阿嶽從巴黎發來的簡訊,他與馮韻儀已經安全抵達了,這一晚,他會先住在賓館。
此時巴黎正是深夜,阿岳飛了十幾個小時,一定疲憊地準備要睡覺了。童希貝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