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縮,一把推開他,殺豬一樣的尖叫:“你走開!我討厭你!”
嚴卓也顧不上被她拳打腳踢的疼,整個人猛的撲了上去,玻璃瓶掉在地上,刺耳的聲響,讓她瞬間安靜,接著就要尖叫他慌忙捂住她的嘴,“小祖宗,你能不能別弄那麼大動靜!我到底是怎麼著你了,你就這麼嫉恨我!”要不是看著她醉酒的份上,他撕了她的心都有了!她跟男人出去,去酒店,他都還沒說什麼呢,現在她倒倒打一耙給他鬧起來了,他能不氣嗎?能不火嗎?
啞巴虧也不是這麼個吃法!他揪著她的胳膊,威脅道:“給我乖乖的,要不然真揍你!”
她撇了撇嘴巴,看那樣子彷彿馬上就要大哭,嚇得他趕緊的連抱帶拉的把她弄進了洗澡間。第二天梁夏醒來的時候,身邊坐著個人,貌似悠閒的看著報紙。她起身就想坐起來,整個人散架了一樣外加頭疼欲裂。
“醒了?”嚴卓冷笑,“長能耐了,不但學會喝酒了,還學會撒潑打架耍酒瘋了?”
梁夏此刻頭疼欲裂什麼都想不起來,只是捂著腦袋莫名的看著他。
“裝,你給我接著裝!”他不耐煩的放下了報紙,猛的扯開襯衫,梁夏看他這個樣子,兔子般一躲,他看了,心裡揪的難受,卻是不動聲色的,指指自己胸口,一大塊手抓的印子,“夠狠的你!”
說著扯開腰帶褪下褲子,梁夏一驚猛的蒙上眼睛,卻被他一手扯開,“你給我看看你乾的好事!”
梁夏看了一下羞紅了臉再也不敢看第二眼,他的那個上面的最前端,紅腫了,好像,好像被咬過
“想讓我斷子絕孫呀!”他聲音兀自變大,真夠狠的,只是想讓她洗個澡而已,又抓又撓!對準這裡就是一口,靠!要不是他反應迅速,今天他就淨身了!他能不氣嗎?真想捏死她!
梁夏身子縮成一團,頭低的不能再低了,仔細想著昨天發生的事情。哦,她想起來 了昨天她提前下班,然後一個人在街上逛,逛了好久接著,袁濤出現
“袁濤?”他心裡一驚喃喃的說出口,抬頭正對上他冷冽的目光,他虎著臉看著她冷聲,“看來記性還不錯!”
她強壯鎮定的,“你跟蹤我?”
“跟蹤?對。”他笑笑點頭,“我是跟蹤你,怎麼啦?你不知道昨天的戲有多精彩,你被人灌醉了,跟人去了酒店!知道嗎?”
“酒店?”她蒙了,“怎麼會酒店?”
“我也正要問你!你長不長記性?你嫌一個麥兆輝還不夠!你還不覺得難受?你就不知道長點記性!看你平時氣我挺能找到法門的,怎麼一到關鍵時候腦子就呆了傻了!”他也說不上自己是生什麼氣了,整個人暴跳如雷。
她的模樣還是呆呆的喃喃的重複一句,“我就喝了一小杯啊。”
他正要說話,電話響了,好像公司裡有什麼急事,他站起身冷冷的看了她半天,開啟房門。
“還有,”他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回頭對她說:“從今天開始一滴酒都不準沾!”說完氣沖沖的下樓。
公司裡最近弄個新專案,忙的人仰馬翻,一整天嚴卓都不敢閒下來,就連平時不怎麼過問的事情,都撈上一把,他不敢閒下來,只要一閒腦子裡都是那個像紀遠的男人。他覺得自己快給她折騰瘋了。
一整天梁夏都沒有去上班,醉酒後的不適,加上渾身難受。想去也去不了,打個電話過去請假,那邊卻說今天已經有人請過假了。她灰頭土臉的耷拉著腦袋,盤腿坐在床上良久,渾身都是青紫,估計是昨天碰的,胳膊疼,頭疼。下了樓,看見夏嬸的目光,就知道自己昨天沒少出醜,悶頭吃完了飯,正想上樓,卻被應雅芸一下叫住,她難得不出去活動,梁夏乖乖的跟著她進了房間。
“昨天到底怎麼回事?”她看的出來,昨天沒有嚴卓說的那麼簡單。
“沒事,昨天喝了點酒。”
“為什麼喝酒?”應雅芸的口氣突然嚴厲起來,梁夏低著頭不敢說話,只是來回的捏自己的指尖。
“夏夏,你跟嚴卓是不是有什麼問題?”見她不說話,應雅芸突然問。
“沒有”她不敢抬頭,悶聲道。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她抬頭佯作很疲憊,“她我有點累,想去休息一會。”
應雅芸知道自己也問不出什麼,擺擺手,“去吧,去吧,看你以後還逞不逞能!”
梁夏長舒一口氣,心想:也不知道能瞞多少天,等到他跟葉蓁修成正果,她該到哪裡去呢?哎,到時候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