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他殘暴的蹂躪,她如此柔嫩的肌膚,怎麼能承受的起這些。
看著這些,他眉毛微皺,本來用力較重的手也緩緩的鬆開了些,她還在哭,嚶嚶的一直不肯停,他耐著性子問
“你怎麼了?”同樣的問題他不希望從自己嘴裡出現兩遍,這是第一次例外,也許覺得自己真的是太過分了,也許是在補償點什麼吧。
可是轉念一想,他要補償什麼?
受不了大不了就離婚啊,這不正如了他的願嗎?
再說,那個時候那麼疼都受過來死撐著不肯吭聲,現在算什麼?
不是很能和他逞強嗎?
她還不說話,但看那樣子除了身體虛弱些倒沒了其他的問題。
於是,他壞心的在她的腰上輕輕一擰。力道才只用了3份,就聽見她失聲尖叫。
那裡正是傷的最厲害的一塊。
梁夏一張小臉皺在了一起,粉嫩的嘴唇微微張著,眼睛緊閉,也許是因為浴室裡太過熱的原因,此刻她的臉還有未退下去的潮紅。
這幅表情
倒像是在享受著歡愛時女人應該有的表情。
只是,他好像沒見過,她這副樣子。
每次他要她的時候,她要麼死命的咬住嘴唇不肯吭聲,要麼就是累的乾脆昏死過去,只有今天下午,在他重重惡作劇的折磨中,才誠實的對他說出了她的感覺。
她說她要,她要。
還讓他快點。
他那麼做,其實只是為了他的男性自尊而已,他怎麼能忍受自己拼命耕耘,身下的女人卻死寂著沒有反應呢!
她不是有骨氣,不叫嗎?他有的是辦法讓她屈服,讓她尖叫!
梁夏臉上痛苦的表情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疲憊。
嚴卓看著她又開始不動的身子,唇邊露出了慣常的笑。
淡淡的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她的確是很累,很累了。
此刻她覺得自己在黑暗的高空中飄浮著。身子被一團黑乎乎的巨大撐開著,她拼命的阻擋這種既羞辱又興奮的感覺,身子卻不停的迎向另一端。
那裡是無盡的黑暗,也是深淵,只要她踏進去也許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沒有回頭路了,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有一瞬間她的思維又開始清晰,心裡萬千思緒,一行清淚滑至臉龐
她閉著眼睛感覺到淚水的冰涼。
滴在脖子裡,胳膊上,嘴巴里。
淚水比任何時候都苦澀。
嚴卓看著她微微顫動的睫毛,清澈的淚。心裡一軟,微微酸澀的胳膊緊了緊,徑直的把她放到床上。
梁夏感覺自己被翻放在床上,身上的毛毯被慢慢扯掉。
淚水流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