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儘量的維護自己已經被踐踏的傷痕累累的身心。
嚴卓見狀,伸出一隻手,用力的扯開她的上衣,她聽見自己的薄毛線衣,被撕裂的聲音。緊接著,是鑽心的疼。
他故技重施。
鉗住了她胸前的柔軟。
梁夏想象的出那團柔軟被揉捏的變形的樣子。
那次,新婚第一天那次,她完整的看到了自己胸前的那團柔軟如何被揉捏的紅腫不堪。
這次她看不見,卻更疼。
他彷彿有怒氣一般,整個人瘋狂的在她體內穿梭。
動作迅速的超乎了她的想象,她不想動,不想叫,可是身體彷彿不是她的,她像顛簸的小舟一樣,被接二連三的浪花打的不停亂顫,找不到支撐,她的聲音雖然壓抑著卻也是一聲高過一聲,她感覺自己在飛,飛得很高很高,她死死的拽住他堅實的臂膀,嘴裡發出連綿不絕的
“啊”
“要不要還要不要”他粗重的喘息著鉗住她柔軟的手越發的狠厲起來,擰的她痛苦不堪,終於受不了這樣的折磨放聲大哭
她說,要,請你,快點。
她說
要,我要。
快點。
請快點。
她希望這樣的羞辱快點過去,身子卻迎合著他,彷彿在說,不要結束,不要結束。
屈辱的是她的心,賤的是她的身子。
怪不得,他邊瘋狂的折磨她,邊冷笑說
“梁夏你真賤!”
賤,是的,她也覺得自己賤。
自己髒。
卷二 似夢非夢 第十二章 生病
隨著男人的一聲低吼,她感覺身體裡的熱流慢慢湧出,然後胸前突然的刺痛了一下,他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道
“快起來,我們該回去了。”那時候她很冷,真的很冷。
冬天的風涼涼的吹在她的身體上,她低頭看看地上的荒草,黃黃的被他們壓的一片一片,泛黃的土上有一灘白色的汙濁。
那,是她的吧?
不是,才不是!
她有些憤恨的想,那麼髒,不是她的,她沒有那麼髒。
接著是依舊修長迷人的雙腿。
上面是一道道的劃痕。
她太嬌弱了嗎?那些小草也可以將她刺傷。
生活在這樣的環境,她還有權利嬌弱嗎?
她伸手觸控那些紅色的暗印,覺得刺痛。
腿還微微的張開著,涼涼的風吹在剛剛被他猛烈撞擊的那一塊,她突然覺得很舒爽,比起剛才的燥熱這種舒爽讓她留戀。她甚至捨不得合上自己的腿。
“怎麼?”嚴卓看著她更加分開的腿眯著眼睛露出讓她畏懼的光道“還不夠,想要?哼”他得意的笑“你剛才的樣子可真夠浪的”他撿起地上的衣服丟在她身上催促道
“快點,要是你還沒夠的話,咱們回去好好玩。”說著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她下身外翻著的唇肉,因為太疼了,現在她反而感覺不到了。
有的只是麻木。
後背很痛,估計是被扎傷了。
梁夏穿上衣的時候發現,毛線衣已經被他撕得面目全非,沒有辦法再穿了,領口的位置耷拉下來,剛好看見她裸露在外的柔軟。那團柔軟的最上頂,紅的已經發紫。穿衣服的時候不小心碰了一下,疼的她忍不住皺眉。
披頭散髮衣衫不整
“你就讓我這樣進去嗎?”這樣的他們誰會認為是恩愛的小夫妻。
恩愛,就不會這麼的糟蹋她。
嚴卓不語上前,扯過她的風衣,仔細的將前面幾粒口子扣好,順便整理了她的頭髮,片刻之後道
“好了。”
梁夏也沒有再做檢查。
她相信,在這方面,他會比她上心,因為急著離婚的人是他。害怕別人知道他禽獸不如的行為的也是他。
紀伯伯和媽媽並沒有起疑心,梁夏不知道自己是該開心還是難過。臨走的時候,眼淚汪汪的,不想走,卻是不能不走。
走的時候她左看右看的還是沒有吉安的影子,難道,他以後都不打算再見她?
上了車,看見媽媽揮手的身影,心裡的酸澀突如其來,眼淚再次襲用而來。
車上嚴卓冷眼看著這一切,靜默不語。她以為他會用很極端的話來諷刺她嘲笑她,誰知他什麼都沒說。
也許是已經厭倦了吧。
就她這樣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