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話,只會得到更殘暴的懲罰。
她要聽話,要聽話。
她慢慢的躺在他為她鋪好的藥用紗布上,閉上眼睛心想:算了,再疼也不過四十分鐘,忍忍就過去了,忍吧閉上眼睛,不去想一會就過去了
嚴卓拿起另外的一瓶消炎藥。
本來知道她這裡也會有些問題,但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嚴重到他甚至有些不忍心了。
不過,他最擔心的還是如果她就這麼病了,老頭子會不會以為他虐待她了,恩,不能發生這樣的事情。
為了長遠計劃做準備,他還是悠著點好。
這女人,雖然堅韌,但身子到底不比外面那幾個。
他重新拿起棉籤,蘸了藥水,塗抹著那裡。
他每塗一下,她的身子就本能的動一下。
嘴裡時不時的還有幾聲壓抑不住的呻吟聲溢位。
這對她來說痛苦難耐,對他何嘗不是!他感覺自己的小腹開始有一把火開始在上竄。
他拼命按捺著自己的思緒,嘴裡卻惡毒的罵
“沒這個能耐,還叫什麼要?說著手上的棉籤對著她最為紅腫的那塊,壞心的連摁了幾下”
“啊嗯啊”疼痛加上莫名的麻麻的感覺,讓她終於大聲喊出聲。嚴卓堵在肚子裡的氣終於出來了些,氣惱的繼續用棉籤輕輕的探入她的敏感地帶,邊探索著邊壞心的問
“這裡怎麼樣?舒服嗎?”聽著梁夏越來越壓抑不住的聲音,看著她極度扭曲的身子和表情,一股快意從身體的深處迸發出來。下體漲的更厲害
看著這個女人難受的樣子,他心裡小小的快感得到滿足,但並沒有想象中的開心。
他不明白,既然那麼的痛苦,她為什麼不放棄!
她的堅韌,開始讓他生氣。
“難受嗎?”他繼續殘忍的問,手上的棉棒還在她體內翻攪,梁夏聽見他的聲音也管不上身子是否很疼,半弓著掙扎的叫
“啊好難受”麻麻漲漲的感覺,幾乎被她撕裂的床單,承載不了她的痛苦。
“求你,不要弄哪裡,好難過”嚴卓看著她鼻尖上微微出來的汗,心裡更氣,隨手將棉籤扔到地上猛的站起身嘴裡罵
“說你賤,你還真是賤!既然難受,離婚不就好了,為什麼要受這份罪?”他的火氣之大超乎了自己的想象。梁夏此刻全身都充滿盈盈的光澤,粉紅的,帶著歡愛的痕跡,她雙眼迷離,思路卻還清晰,心比任何一刻都要誠實,她喘著粗氣茫然的盯著房間的樓梯道
“我不能傷他!”
不能!只要她不結婚,他就會有幻想,等他心有所屬有了家庭了她也就解脫了。
會很快嗎?吉安。
她心裡默默的問,可是沒有答案。
很多時候她也覺得自己這是個愚蠢的決定,可是,為了他她願意愚蠢。
為了他受多少苦都是值得的。
她對他,對紀遠的情愫,沒有人會懂,面前這個男人不會懂,媽媽不會懂,任何人都不會懂。
那是她短暫卻苦痛的一生中唯一的一點甜蜜。
很多個孤獨的黑夜,很多她以為自己就要熬不過去的時候,她靠那些回憶活了過來
那時候的她滿足也知足。想著,想著,她像進入了夢境,微微閉上眼睛,唇邊是淡淡柔柔的微笑
嚴卓有一瞬間的呆滯,很快的切了一聲。
他?陶吉安?她的哥哥是吧!他到底是有多好
有必要這幅表情嗎?
看著她這樣的表情那麼誘人的身子,他又硬了。
卷二 似夢非夢 第十六章 做飯
身子太累了,她迷迷糊糊的覺得自己睡了一會。
醒來時嚴卓就不見了蹤影。
他走了真是意外。
她以為他會繼續的折磨自己,沒想到就這麼輕易地放過她了。
也許他也是太累了。
要稍微的休息休息,養足精力,好更加殘忍的折磨她。
想到這裡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身上的傷並沒有之前的痛了,她用毛毯裹著自己的身子進了浴室,快7六點鐘了,婆婆應該已經快回來了,她要去準備晚飯。
這是她臨出門前交給她的任務。
嚴家本來就有專門做飯和打掃的保姆,不知道為什麼非得讓她做!
也許是另有想法吧!
她迫使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她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