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埋葬了多少淺遇深知,落盡繁花,碾化為泥,任他再如何掙扎,也無法逃脫這滿目荒蕪。
思念蝕骨,他不知該如何去找尋她。
轉身又酌了一杯烈酒,飲盡那一痕愁緒。落寞如雲煙,聲聲低喚,卻再無應聲。任他在蒼茫中徘徊,獨自刻畫著滄海桑田。
他真的,好想她
胃裡不斷翻湧的疼痛又再次襲來,烈酒劃過,不斷的灼傷著傷口,只不過是輕輕一觸,卻引來撕心裂肺的疼痛。
手中的酒杯一晃,杯中的月影破碎不堪,楚闌像是醉了,笑著將杯中的酒倒入這黃土之中,那潺潺細流像是誰止不住的淚,墜入深淵。他的身子晃了晃,終於支撐不住一般的倒在了地上,這滿園的芬芳,也終是留不住她。
她曾經就站在這地方對他笑過,可那笑容現在卻隨著一縷寒風化去,染溼了他的眼眶,凋零在這泥土中,世間萬物,都失去了色彩。
那是誰的腳步聲響起,在這夜色中矗立在他身旁,可他不想再去看,他不想起來,只想沉淪在那或許美好夢境裡。
灼華望著那個倒在地上的紫影,無法想象這是那個不可一世的楚闌。
灼華俯下身去扶起他,他的身子像離枝的枯葉一般墜著,他一言不發的任他扶著,雙眉緊皺,蒼白的臉上是一雙空洞而又烏黑的眼,毫無光彩可言,夜色一般的無聲寂靜。
灼華看著他的樣子,張了張口,幾次想告訴他沈落辭就在京都,可是話到嘴邊卻不知為何又說不出來,最終化為一句,“你醉了”
楚闌卻痴痴一笑,“醒或醉又有什麼分別。”
灼華嘆了一口氣,扶著楚闌在庭前坐下,楚闌的手緊緊的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