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看於嘯杉回來了,便匆忙給他預備著換洗的衣衫,又弄好洗澡的物什。幾個人出出進進地忙碌完,才消停下來,於嘯杉便捉住正在往浴桶裡添水的小廝,一邊緩緩褪□上的長衫,一邊問道:“莊子裡最近可都好,官府裡的人沒再來找過麻煩吧?”
小廝匆匆抬眼看了下於嘯杉,趕緊回道,“回三爺的話,都好,官府裡沒再來過人。”
於嘯杉原本還略有些緊繃的表情更加的鬆弛,脫去身上其餘的衣物,看水已經放的差不多了,便把自己緩緩泡進浴桶裡,身子入水的一剎那,不由得還是“噝”的抽了口氣,身子頓了下,才又擰著眉頭坐了下去。
在縣衙裡那頓板子還是捱得不輕的,雖是及時的用了藥,傷口沒有惡化,不過此時也才是結了痂,熱水一燙,還是感覺到鑽心的疼。於嘯杉苦笑著想,看來即便是再著急,跟夜曇的婚事還是得容後幾日的,否則,只怕自己這身子是消受不了洞房花燭的福了。
想起夜曇,於嘯杉的唇角再次揚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