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去住,我也懶得管了”,凌牧瀟低聲嘆了口氣。
“我也如此,每次打電話,奶奶就是讓我和傅青槐分開,真的很煩”,凌茂灃聳肩,“上次她做的太過分了,我不會輕易原諒她的,對了,五年前,高瑞謙在國外派人追殺你的事,你找到證據了沒有”。
“證據不夠,定不了罪”,凌牧瀟詫異的掀起眼簾,“他不是已經進監獄了嗎”?
“可是證據不夠,警察只關他幾個月,太便宜他了”,凌茂灃現在真是恨透了自己,上回為什麼要幫高瑞謙,“容冉都跟我說了,四年前是高瑞謙告訴她孩子被綁架走的事,她才會失去理智的唆使乞丐放火燒了別墅,我猜當年綁架你孩子也是高瑞謙乾的”。
“這些我都知道,只是我們都沒有直接的證據”,凌牧瀟冷冷道:“當年雖然芙兒從人口販子裡救了回來,警察也把那些人口販子全抓了,但是那些人也是從一個叫阿金的人手裡買回芙兒的,事後那個阿金的男人便早已逃出了國外,沒了訊息,我找了幾年,今年年初才獲知他目前在非洲,但非洲那麼大要抓個人大海撈針一樣,其實當初他洩露公司機密的事就我應該告到底,只是你小姑以死要挾,你怎麼突然提到高瑞謙了,是不是他又做了什麼壞事”。
凌茂灃蹙眉了下,“沒什麼,我就是不想讓他好過”。
凌牧瀟敏銳的捕捉到他眼底閃過的一絲不安,卻沒做聲,亦是陷入深思。
吃過飯,兩人步行往柏才中學附近的停車場走去,一路走來,兩人回憶起凌茂灃高中那會兒的事,諸多感慨。
“阿灃,你怎麼在這”,走到轉角口,迎面和提著大包小包的兩個女人撞個正著。
傅青槐滿臉驚喜,可是當看到他旁邊的凌牧瀟時,神色便滯緩了下來。
“剛在淩氏開完會,和我小叔在我以前讀高中地方吃了點中飯”,凌茂灃看著她手中的袋子,笑道:“都要去美國了,你還買這麼多東西,你也不怕難得帶”。
“這是我買的”,陶梨哼唧道:“她過兩天要走了,我拉著我好姐妹多逛逛,不過原來柏才是你讀高中的學校啊,真巧,我和青槐也是在這畢的業”。
“真的啊”,凌茂灃滿臉驚訝,看著傅青槐笑道:“我都沒聽你提過”。
“我不也沒聽你說過”,傅青槐笑笑。
“當年青槐可是以咱們柏才高考第一名畢的業,全市排名第二”,陶梨得意的炫耀,彷彿獲得榮耀的是她自己。
“是嗎”?凌茂灃皺眉細思了會兒,“說起來我讀高中那會兒好像在每次學校舉辦的大會上有聽過你的名字,校長總說讓我們向你們學習”。
“哈哈,誰知道後來你學習的物件成了你老婆”,陶梨哈哈大笑,注意到旁邊凌牧瀟的臉色越發黯淡時,繼續道:“緣分的事有時候真是這麼奇妙,看來冥冥之中就有條線在很久以前就把你們牽在一塊了”。
“你們慢聊吧,我還約了人,先走了”,凌牧瀟多呆一刻,心便多痛一分,尤其是陶梨的話,好像把重錘一樣,錘的他五臟六腑陣痛不已。
“再見”,凌茂灃和他點頭,直到看他走遠後,才無奈的回頭看向陶梨。
“我是看到他就不舒服”,陶梨撇嘴,“我要是你早就不跟他來往了,還叫他小叔,靠”。
凌茂灃哭笑不得,傅青槐笑道:“你們跑這來吃什麼”?
“麻辣燙,我以前專愛吃學校門口的麻辣燙”,凌茂灃笑說道。
“兩個大總裁跑來學校門口吃麻辣燙,真服了你們”,傅青槐好笑不已。
“順便談談公事嗎,你們先逛吧,我就不打攪你們了”,凌茂灃笑道,“逛完後早點回去啊,別在外面呆太晚了”。
“不行啊,我們打算吃完晚飯再去唱會兒歌,都訂包廂了”,傅青槐說道。
凌茂灃想起先前趙董說的那番話,有些擔心,“那我晚上去接你回家”。
“不用這樣啦,我自己能開車回去的”,傅青槐怕他太累了。
“沒事,反正我應該也要很晚才回去,記得打我電話啊”,凌茂灃再三提醒。
“好恩愛哦”,陶梨笑眯眯的笑她。
“嫉妒啊”?傅青槐翻白眼。
“不是嫉妒,是恨,恨得我想掐死你”,陶梨雙手朝她掐過去,兩人女人在馬路上打打鬧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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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茂灃離開她們後,沒有直接去公司,而是去了C城監獄。
幾天以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