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角落裡的明添看到刺眼這一幕,悶悶的仰頭喝了杯酒,陶梨嘆了口氣,“你這是何必呢,想開點吧”。
明添不語,低頭看著手裡的酒杯,他喝的是沒有兌飲料的洋酒,喝進腹裡,火辣辣的。
“明添,有時候你是隻刺蝟,不管是靠近你的女人還是你靠近的女人,都會被你身上的刺扎傷”,陶梨悠長的說道:“青槐過得很開心,你放過他也放過你自己吧”。
“行了,別說教了,我也沒想再對她怎麼樣”?明添重重的放下酒杯,“就是想起當年她被大火燒傷躺在醫院的時候,我就在想,這輩子,她肯定能跟我在一起了”。
結果人算不如天算。
陶梨默然無語。
不知不覺到了夜深,明天還要結婚,大家也沒識趣的沒敢鬧得太晚,到十二點嗎也就陸陸續續的散了。
不少人都喝醉了,明添醉的最厲害,至少傅青槐認識他那麼久從沒見他醉的那麼厲害過。
幾個大男人把他扶上車,他眯著眼睛朝她吼:“傅青槐,你給我記著,下次你要是再離婚了,我是不會憐憫你、同情你,幫你的”。
偌大的聲音迴盪在停車場裡,傅青槐感動又愧疚的點頭。
這才是明添,反正他本來就是這個樣子。
想著想著不由得笑了,總算,他沒有再反對了。
各自回家後,傅青槐喝了不少酒,卻特別的清醒,連一點迷糊勁都沒有。
她打電話給凌茂灃,對方那邊很是喧囂,他連說話都大舌,看來醉的不輕。
“別再喝了,早點回家吧”,傅青槐真怕他醉的會耽誤明天的婚禮。
“你放心我好的很保管明天生龍活虎不用車接,揹你去酒店都沒問題”。
傅青槐聽到無語,看來醉的不輕,也別跟這個醉鬼囉嗦了,直接打給夏思羽。
“小羽,你看在你哥點,讓他早點回去,別再喝了”。
“哎喲,我哥那幫朋友跟瘋子一樣鬧,拼命的灌他,我也攔不住”。
“那你讓京源勸勸,鬧歸鬧,喝太多酒傷身子”。
“嗯,我知道,我去說說”。
“回家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傅青槐不放心的繼續說。
“知道了”。
傅青槐買了桶爆米花和飲料檢票走進四號影廳,C城也算得上大城市,縱然是凌晨的首映人也坐了